花虽然有它凋谢之日,可心里的爱人却永远鲜活。
她不由自主地,从他手里接过了那朵花瓣,那红烈的色泽,仿佛握着他炙热的心脏。
“美得像一场梦。”
他手掌轻抚住她的侧脸,指尖嵌入发丝:“这不只是一场美梦。”
说着,他倾身俯首向她靠过去,她有些呆滞,就这么接受了他的唇。
她回应得不够热烈,最初是贴着嘴唇摩挲亲昵,舌尖细致描绘着他的唇纹,一切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他由着她发挥,被她撩拨得意兴高涨,却嫌她太过慢热了,他等不及地反咬住她,舌尖强势顶入她口中,随之就是一番狂风暴雨似的掠夺和侵占。
亲吻就犹如千里燎原的星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拥揽着她的双手在她后背和腰上抚弄着,她半推半就地躲着,二人越吻越痴缠,彼此香津交换的甜蜜,又岂是单刀直入能比拟的?
过了许久,他放开了她。
她无所适从地垂眸,羞涩而不敢看他,浓密的睫毛上还缀着晶莹泪珠。
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令他爱到难以自拔,他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一边低首贪恋地吻着她,一边将她轻柔地放在那床铺满蔷薇花瓣的被褥上。
她乌黑的长发自然垂落,浓墨似地倾泻在软枕上。她闭着双眼,用全部心神感受他的吻。他吻至忘情,亦闭上眼眸,手顺其自然地去为她宽衣解带,褪下她的长裙,衣不蔽体后的清凉感让她幡然醒来,她慌忙睁大双眼,一双俊逸若仙的眉眼就这般猝不及防映入眼帘,太像苏稚了……
幽梦脑海一片混乱,不禁用力推住了他的手臂,他的手正试探至她的大腿边缘,欲往中间渗入。
她默默仰视着他,眼底交杂着慌乱和央求,可他眉目深邃而冷静,口吻笃定,低沉得有些魅惑:“我想进去。”
“不要……”幽梦声音轻得像呜咽。
他不争辩,而是低头沿着那起伏的山势吻舐起来,幽梦瞬间酥软,皱着眉头,一边挡一边不满地娇嗔:“你好色哦……”
“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色,不是天经地义么?”他稍稍抬头,满不在乎地反问她,“你还指望我对谁色去?”
幽梦理屈地不说话,正好她的手转移阵地去挡上面,下面就失守了,他乘势而下,疾速占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上演着一场鸾凤穿花的好戏。
幽梦受不住他这样撩拨,在他身下不断扭动,而他放肆吻着她的脖颈,她肤如凝脂,给他唇舌极致美妙的体验,他忘乎所以沉溺在她的体香中,幽梦嗔他:“你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猫!”
这时他停下了,抬头幽冷地望着她。
“你错了。”他嘴角微含邪笑,口气却是一本正经地给她纠正,“我不是猫,我是老虎。”
说罢又欺身而下,将她掌控在自己怀中。
…………
…………
男人趴在上方,就这么定定地望着她,她被看得十分羞怯,不自觉并拢双腿,蜷曲起来,想要挡住他的视线落在一些难堪的部位。
他颇为有趣地浅笑,伸手去四周被褥上,一把一把地抓起花瓣,一片一片地往她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洒落,斑斑驳驳,星星点点地遮蔽住她的玲珑玉体,一些地方藏在花瓣下,欲露还掩,更添诱惑与风情。
他对着这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欣赏良久,又伸手拿过方几上的酒壶,举高了,酒水成线,倒入他仰头微张的嘴里。这一幕,香艳得令幽梦错愕,她躺在那,都禁不住红了脸。
他注意到她燃着火焰的眼神,含着口酒探身凑过来,柔情吻住她的嘴唇,一边辗转痴缠,一边将清冽的酒水缓缓渡入她口中,浓烈的芳香在彼此唇舌间荡漾开来,如此迷醉人心。
……
他故意倾斜酒壶,酒水倾洒,淋落在她的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他再覆压下来,顺着酒水流淌的轨迹,将她一一尝遍。
清冷的酒,炙热的唇,冷热交替着,她被欲火灼烧,焦躁难耐。
那一晚,又是意乱情迷,不知道纠缠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