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个人都不带,还敢在京都城瞎逛,倒也厉害!”霜枝摇摇头。
便是这样一句话,让靳月心头一怔,好似有灵光闪过。
一个人都不带?
不想惊动使团里的人?
不想惊动大周的朝廷?
若只是简单的婚嫁,何至于如此小心谨慎?
难道说......拓跋熹微要找的人,身份不简单,不可随意曝露在众人面前?
眉睫骇然扬起,靳月站在原地,半晌都没能回过神,若真的如此,自己该怎么办?傅家只是生意人,饶是财富不少,但也不至于......不至于让人忌惮成这样。
有别的缘故?
“少夫人?”霜枝骇然,“您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是哪儿不舒服吗?”
明珠愕然,“是担心北澜的使团会追究?”
“没事!没事!”靳月连连摇头,“我暂时不回傅府,去医馆找我爹!”
“是!”
“是!”
负琴皱眉,大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忌惮拓跋氏回过头来报复?可瞧着大小姐的面色,似乎不像这般思虑,莫非是这北澜的女人,看上了姑爷?
眉心突突跳,负琴呸呸两口,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街上热闹至极,医馆大门紧闭。
明珠上前叩门,“靳大夫?”
这个时辰,四海定然回了家,医馆里应该只剩下靳丰年一人。
然则,明珠叩了许久的门,里头都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霜枝不解,“靳大夫出诊了?”
靳月掉头就往后门走去,心里忽然慌得厉害,连声音都变得急促起来,“这几日爹忙着配置解药,定然不会大晚上的出诊。”
明珠翻墙而入,开了后院的门。
靳月快速跑进门,后院内黑漆漆的,药庐内似有羸弱的火光。
“爹?爹!”
靳丰年没跑出来,漠苍倒是出来了,胳膊上缠着绷带,透着清晰的血色。
“哥,我爹呢?”靳月骇然,“你怎么了?”
漠苍面色青白,唇角还沾着血渍,“月儿,你莫着急,靳大夫在屋内,他......”
推开漠苍,靳月两腿发软的冲进药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