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的脸火辣辣的:“没想到您跟我打招呼的方式这么特别,不过还真疼啊。您看上去老当益壮的,但是没闪着你的腰吧。”
“简寺鹿,如果你不是我们嘉家的儿媳妇,你在外面做什么都跟我们没关系,但是你现在嫁进了我们嘉家却在外面乱七八糟,你把我们嘉家放在何处?”
我觉得我的脸颊肯定是肿了,但是我没摸,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觉得脸颊都是木木的。
我没打算为自己辩解,但是我觉得他有些不讲道理,我看着他不卑不亢:“爸爸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以前发生的事情。我跟你儿子结婚之后我可是循规蹈矩,再说我跟嘉许怎么结婚的你应该很清楚。”
嘉许的父亲瞪着我,忽然他笑了。
只是笑得很不友善。
“人家告诉我西城简氏的简寺鹿是一个都蛮任性从不按理出牌的野丫头,我们嘉家娶了她难以驾驭,但是我不信。这世界上还有我们嘉家控制不了的人?特别是女人。”
前面那些话我觉得都没什么问题,他是嘉和行的老大嘛,他有这种自信也是正常的。
不过他后面加一句特别是女人是什么意思?
好像很歧视女性一样。
女人怎么了?
我刚想反驳,忽然看到他从腰间解下了皮带。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嘛,他将皮带的一端在手掌上缠了几下,然后就高高地向我举起来了。
他这是要打我,他要在这咖啡馆里打我吗?
他刚才打我这一耳光还不够吗?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是长辈又是男人,我打不过他而且我不能跟他打。
我先溜为敬。
我转身就想跑,但是脚脖子刚才崴了一下,跑起来很疼。
而且我刚跑了几步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几个彪形大汉把门口给堵起来了,应该是他的保镖。
我仓皇地在咖啡馆里面四处张望着,发现这里面连一个人都没有,看来他是把咖啡馆给包下来了,作为我的屠宰场。
我今天再劫难逃了。
嘉许的父亲拎着皮带向我一步步靠近,本来我想躲,但这里空旷的很,我能躲向哪里?
他看我梗着脖子更加光火,抬起手那皮带就抽在了我的身上。
虽然是初冬的天天气,但是我从楼上的办公室下来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那皮带打在身上又辣又痛。
“这里是西城,是我们国家,是法治社会。我看你是嘉许的父亲,算是我的公公,我让你白白打一下!”
我话音未落,身上又挨了第二下,刚好打在我的脖子上,真是痛彻心扉。
我觉得他再用点力,我的脑袋都要被他给抽下来了。
“这是你们家的家法吗?”我心里的火苗也蹭的一下窜起来了:“你们家都是这么打女人的?”
“我们家的女人没有你这么放肆,你进了嘉家就是嘉家的媳妇,就应该受我们嘉家的管教!”他又向我举起手,抽下来的时候我牢牢地握住了皮带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