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过去跟他冷笑:“大晚上的浇什么花?”
“因为白天的太阳太晒了,浇花会伤了花根,所以晚上浇比较好。”容衍就好像百事通,什么都知道。
所以也难免白芷安有病都会找他,不是因为容衍的本事大到已经可以救死扶伤了,而是她觉得容衍是她的良药。
“我白天看到了一个人。”我跟他讲:“那个人开着白芷安的车,你猜猜那个人是谁?”
我看他要怎样回答,容衍不是一直都号称坦荡吗?我倒很想看看他坦荡的程度。
这个该死的仍然冷静的很:“是我。”
他供认不讳,好,他承认就好。
“那旁边坐的那个人一定是白芷安了。”
“是。”
“所以你这边在跟我谈情说爱,那边却跟白芷安藕断丝连。”
面对我的质问容衍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但却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着我微笑:“你的生气是因为吃醋?”
吃他大爷的醋,我只是讨厌欺骗而已。
容衍应该很了解我,在我看来他这种故作镇定只不过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想告诉我他跟白芷安又藕断丝连的原因。
其实有什么原因呢?大约是白芷安哭哭啼啼的找他,容衍又开始卖弄自己大众情人的人设,以为自己是暖男,只要女人找他他就有求必应。
我最最讨厌男人的这种人设,不论是婚姻关系还是情侣关系,我都要求的是100%的忠诚,如果容衍说他爱我,但是他在外面还对其他的女人亲切,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同情也好,怜悯也好,这都是一种耍流氓。
我一生气就甩手回房间,我听到西门在我背后跟容衍说:“简寺鹿就是吃醋了,他不喜欢你跟白芷安联系,这也很正常。她跟白芷安本来就不对付,再加上简寺鹿这个人这么专制,现在你的身上是打上了她的烙印,她把你当做他的私有物品呢。”
如果他再废话一句,看我不大耳挂子抽上去。
容衍晚上浇好花回到房间我也刚好洗完澡,换好了衣服,他向我走过来,我就直接拿起床上的枕头丢给他。
“今天你睡客房,不,应该是从今天起你开始睡客房。我们现在又不是合法的夫妻,同住一屋太猥琐了。”
“你没把我赶走已经是我人品爆发。”容衍接住我扔给他的枕头。
他越是轻描淡写,我越是生气。
“如果你想听我跟你解释的话。”
“不要听。”我咬着牙:“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被我看到了,而是因为那个女人是白芷安,你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但是你现在却跟她眉来眼去,藕断丝连。”
“只是开车而已,眉来眼去会影响我开车。”
我没心情跟他说笑话:“离开我的视线。”
他抱着枕头走到门口,然后又转过身看着我:“白芷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