栝楚和时香儿早早买好了面具,在约定个的地点等了许久,都没见到爱凛凛的身影。
时香儿搓着衣裙,坐立难安。“栝楚?你说嫂嫂她”
栝楚示意自己先将她送回,自己在寻找。
“不,我跟你一起找。”
说话的功夫已然将她送到九思宫的大门。
隐隐觉得有些不详,也不做纠缠。“我去找哥哥。”急匆匆的奔向宫殿内。
栝楚消失在夜色之中。
“时彬风!哥哥!”
时彬风大老远的就听到了远处的叫喊声。“何事?这样匆忙。”
爱凛凛跑到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哥哥!嫂嫂丢了!”
见着跑来的妹妹,一本正经。放下手中的事务,“你在胡说什么呢?”
“今天我跟嫂嫂去了山下的镇上!嫂嫂丢了!”
“胡说,你们怎么出去的?”随手一摸身上,令牌不见了。
时彬风腾一下站了起来。
时香儿手中令牌垂下。
花珊筠勾了勾手指,自己的身上多了圈绳索,将自己困在柱子上,挣脱不开。
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若是想捏死自己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花珊筠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我也不与你啰嗦,不死珠交出来吧!”
被绑在柱子上的爱凛凛直勾勾的瞅着,“花小姐,这不死珠不是你的。”
空气中静默了许久。
花珊筠端起茶杯小饮一口,眼睛也不看她,只是盯着杯子。“我留下你白白净净的人,是有意要与你好好商量的。”
“你什么意思?”
褪去了清冷容颜,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姿态。“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就不给你留面子了。”
“你要杀我?”听到了威胁,爱凛凛偏过头说道:“你要知道,除非我自己,不然就算你杀了我,不死珠你也是得不到的。”
花珊筠莞尔一笑,慢慢靠近
冰冷的手手,慢慢抚上了她的脸。“你说说,这样漂亮的脸蛋儿,花了会不会有人心疼呢?”
脸上一凉,液体流淌。
明明没有指甲的手,伤起人来却比刀刃。
感触到真实的伤口,爱凛凛狠狠地瞪着她。“你个疯子!”
她冷哼一声,斜眼打量着眼前的人。“如你所见,还要同我这个疯子,为一颗珠子争辩些什么吗?”
“我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害我?”
“为什么?啊哈哈哈你问我为什么?”疯笑着捡起了自己肩上的散发,在手中打了两个圈。
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在他身边,本就该死!”
原来如此。
时彬风,这是你的桃花债。
忽然像是又换了个人一般,笑眯眯的问着:“我听说,不日你们就要成婚了?”
无人应答。
花珊筠捏着她的嘴,指甲深深地陷在肌肤。“你说!”
深深的刺痛,让她更加清醒。“你是为的这个抓我?”
她悠哉悠哉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再!问!你!”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有些疯魔,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爱凛凛温柔地说道:“花姑娘,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好好说。”
“看来你是不太想要活着,走出这个门的。”双手间一颗石粒击中了她的膝盖骨。
“啊!”疼痛的嘶吼遮住了膝盖骨碎裂的声音。
绑在柱子上的人浑身冷汗,身体微微前坠了一下,只是有了紧固的绳索才没有掉下去。
爱凛凛十分不明白,“花珊筠,我和你无冤无仇,仅仅是因为一个男人就让你如此痛恨我吗?”
“一个男人?呵呵,你又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什么吗?”看着绑在柱子上的人动弹不得,围着她转了一圈,狞笑着,“横在我与他之间,本就该死。”
这个女人已经有些癫狂,虐待自己仿佛可以使自己身心愉悦。“你若不甘心,只管找他去,又来这里欺负我算什么?”
花珊筠悲哀地看着她,“我偏要欺负你,你奈我何?”
是啊,能耐她何?
“再不交出来,你的心我可就要剜出来看看了。”边说着,她的手已经靠近自己的心脏。
怎么办?怎么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且慢!”时彬风啊时彬风,你的债你要我来背!
“你这是想通了?不死珠吐出来吧!”
“花珊筠小姐,我想你误会我跟时彬风的关系了,我们现在不过是合作关系,并没有你想的那样。”
“我说的是不死珠。”
爱凛凛不笑强笑着,试图多拖延些时间。“花小姐,你听我跟你解释!”
“废话可真多!”
眼前一黑,眼眶里的的东西少了些什么。
是眼睛。
她今天来,不是为了不死珠。只是为了这些年的无处宣泄,而自己恰好撞在了枪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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