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迟面色一沉,早就听说过苏钰气度特别小,向来睚眦必报,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过寒迟现在自然不会拂了苏钰的面子,眼睛凌厉地扫了那个府兵一眼,不悦说道。
“你的盔甲可以脱下来了,从此以后你就不是我折冲府的府兵了!”
那名府兵脸色一白,惨然地跌倒在地上。他不敢求饶,寒迟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如果他求饶的话说不定会死的更惨……
折冲府府邸金碧辉煌,绫罗绸缎,珍宝玉器,目不暇接。早闻华胥镇是蓝田县玉矿产地,一年税收是蓝田县的十倍之多,即便上缴国库,能留下一点半点的,也是无比比拟的财富!
此时苏钰看向寒迟,就好像看到了一头肥的流油的猪!嗷嗷待宰!
苏钰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双眼通红……
寒迟似乎听到了苏钰咽口水的声音,转头又看到苏钰两眼通红,不由地好奇问道。
“堂尊大人这是怎么了?”
苏钰立马心虚地低下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含糊说道。
“口渴!口渴!昨夜没睡好,今天精神不太好……”
寒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不过他看着苏钰感觉不像是精神不好,到像是莫名的兴奋啊?
“苏堂尊刚刚所说的,想要了解一下一些线索,苏堂尊但问无妨,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
苏钰将茶杯放下,淡淡地说道。
“请问关中三家的代理人,就在华胥镇外被杀,请问当时寒督尉在哪?”
寒迟微微一笑,说道。
“这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当时寒某还在长安城,陪着蓝钦上将军呢。”
苏钰点点头,继续问道:“既然如此,又闻前任县令被杀之前,到请过寒督尉,不知寒督尉为何按兵不动?”
寒迟胸有成竹,回应道:“某奉皇命,镇守在此,既然没有上将军府的将令,某自然不能私自调动一兵一卒。”
寒迟的回答滴水不漏,苏钰倒也没觉得奇怪,上将军府根本号令不了蓝田县折冲府,上将军府的调令对寒迟来说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本官再问一下,寒督尉与蓝县丞是何关系?”
苏钰眼神一禀,盯着寒迟,严肃问道。
寒迟不慌不忙,淡淡地回道:“自然是同事关系,我寒家以前与蓝家关系紧密,相交深厚,自然往来密集了。”
寒迟的回答都是正当的理由,让人无法怀疑,同样寒迟说的都是真的,如此说来寒迟早就防着一手了。
苏钰慢慢坐正了身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么寒督尉可知蓝县丞私通马贼,密谋造反之事吗?”
苏钰这一问,寒迟的右手微微一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就立马消失了。如此微小的细节早就让苏钰捕捉到了,寒迟反而故意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夸张说道。
“不会吧?!不可能吧?!蓝县丞再怎样也是贵族子弟,不可能与一群肮脏贼寇同流合污的!”
苏钰看着寒迟自导自演的样子,不禁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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