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异常安静,蓝田县的百姓都认识他,他就是蓝田县真正的“县令”,蓝县丞,也是蓝氏一族的族人。
也许是碍于蓝县丞多年以来的威压,原本吵吵闹闹的老百姓都畏畏缩缩地看着蓝县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可以说,蓝田县的老百姓,对蓝氏一族都畏之如虎。
苏钰眼神凛然,不过蓝氏一族的庶出而已,就如此让老百姓惧怕不已?如果是那个前豫州上将军蓝钦亲自前来,那么这些人恐怕都跪在地上,俯首贴耳了。
看来这个蓝氏一族不得不除了……
苏钰心中呢喃,如果她连一个小小的蓝田县都掌握不了,那她苏钰干脆抹脖子自杀得了。再说了,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一个小瘪三而已,就算是蓝钦亲自前来又如何?她在新野敢揍蓝钦一次,那么在蓝田县就敢揍他第二次!
“苏堂尊,敢问堂尊这是何意?”
蓝县丞语气森然,盯着苏钰强忍着心中愤怒。昨天蓝县丞就知道她与太子殿下关系并不一般,所以今天,蓝县丞从心里来说,并不想与苏钰起冲突。
“哦?县丞为何这么问?”
苏钰疑惑地看着蓝县丞,突然惊堂木再次一拍,吓得众人打了一个寒颤。
“大胆尉迟都头,本官让你去请县丞来断案理事,尔敢阳奉阴违?是觉得本官的棍棒不重吗?”
站在一旁看戏的尉迟熳着实吓了一跳,心中不由地苦笑。
大爷和二爷打架,何必难为小的呢?
但是尉迟熳不敢表露出来,只是站了出来,惧怕地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蓝县丞,说道。
“回禀堂尊大人,小的去请过县丞老爷,但是县丞老爷并没有让小的进府就被赶走了。”
蓝县丞一声冷哼,尉迟熳便不作声,只是看着苏钰,躲到了一旁去了。
苏钰心里清楚,蓝县丞是在跟自己斗气,绝不参与她自己的判案。同样蓝县丞心里也清楚,他恨苏钰,同时也不想去招惹苏钰,而是情愿不见拉倒。
同时,蓝县丞对苏钰的底细并不知情,原来的蓝县丞是打算过几天蓝田县稳定下来,再去找家主蓝钦商量的,结果没想到苏钰突然发难。
要知道,金南方杀牛案早就被上任县令结案了,而苏钰突然出来翻案,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因为这件案子的主审虽然是上任县令,但这案子是有蓝县丞自己全权负责的。
而苏钰选择第二天就突然发难,自然是有她的打算。她刚刚从长安城到蓝田县,自然清楚现在的蓝田四大家族早就貌合神离了,苏钰只有以雷霆之势,才能劈开这细小的裂缝。
“哦?既然县丞大人直接通知了?为何不来?”
苏钰的右手再次摸上了惊堂木,神色诡异地看着蓝县丞,像是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蓝县丞看着高高在上的苏钰,就知道这次苏钰是有备而来,而蓝田县许多百姓都在此处,就是在此做个见证,见证谁才是蓝田县衙真正的主人。
“下官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故不能来?”
“那现在为何又能来了?而且看蓝县丞的气色,也很不错啊?”
“下官……下官……”
冷汗渐渐在蓝县丞的额头冒了出来,他支支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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