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移步找了间空办公室,进来后,径直走向了窗旁,“你想谈什么?”
左占随手关了门,清隽的身形倚着办公桌,随手解开了西装前扣,露出挺括的衬衫,微松的衣领凸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快过去一周了吧,消气了吗?那件事能翻篇过去了吗?”
许愿回过身,“那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左占毫不掩饰的冷嗤一笑。
她轻紧了下眸,“不是每一件事,只要冷一段时间,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错了就是错了,任何都不是你隐瞒骗人的借口。”
“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有意义吗?”左占黑眸深不见底,渐次浅眯,“我就问你一句,这件事能不能到此为止了?”
“左占,你真的是不能!行了吗。”许愿完全被他的愠怒气恼,无话可说,刚要走,就被左占健步拦下。
他桎梏着她的细臂,冷然,“那你还想怎样?嗯?”
左占侧身拉过椅子,将她按进其中,高大的身形宛若一堵墙,让她无处可躲,他复杂的目光逐渐阴鸷,“从我走以后,你还在国外待了七天,除了陪外公外婆外,你还干什么了?”
许愿漠然的看着他。
“不说话我替你说,你和那个姓席的在一起!”几个字,几乎从左占的牙缝中狠厉逼出!
他其实根本就不想和她吵,也不想什么冷战,可偏偏许愿在意隐瞒她这件事,而换个角度,还不是因为和席衍有关!
一想到这里,他连压了数天的怒意登时奓起,冷怒让俊颜阴的像似降霜,他一把扣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审视着她的眼眸,“你们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左占气力太大,许愿直觉得骨头好像要断裂,疼的难忍。
“是再续前缘呢,还是回味过往?”
许愿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撼动的推开他,“少这种阴阳怪气的,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很清白!”
“清、白?你和他?”几个字于左占像天大的笑话,讽刺的他冷笑寒声,“你们都他妈上过床了,还敢说清白!”
许愿凛然,这本是一个误会,但此时此刻,她属实没心力解释,而且他也不会听进去。
一见她不说话,沉默的好似应答,左占不住的血气翻涌,铁钳般的单手再度扼制住她的脸颊,“你是故意先和我吵架,逼我走了好和姓席的寡廉鲜耻”
“胡说八道什么呢!”许愿听不下去了,挣扎着拨开他,起了身,“我最后说一遍,我和席衍只是工作关系,普通朋友!”
说完,她整理下女士西装外套,转身往外,却被后方袭来的气力,一把按抵上了墙。
她刚想反应,左占却桎梏的她难动分毫,他说,“沿海庆达的鞠总,我完全可以帮你解决,但你却宁可找席衍,是前任旧情难忘,还是我这个现任做的不够好,才让你有心思惦记别的男人啊!”
许愿抿唇,鞠总这件事上,是席衍主动提出帮忙的,而且当时事态紧急
“你误会了,这件事没那么复杂”
许愿刚要解释,就被他扑面而来的强势气息打断,左占道,“事是不复杂,但你和他之间复杂!”
他愤懑的握紧手,凡是只要和席衍有关,就一切都变了,他明明只是想和她好好的,但偏偏
“别再见他,马上和他断绝一切来往,涉及到的工作还是项目,一切损失我补给你,而他腿的事,也我来解决,那这些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这是他能给出最大的让步了。
许愿眉心颦蹙,“你知道这不可能的。”
“好!这是你说的,以后别怪我没给你过你机会!”他低沉的嗓音衬出火焰,愤懑的一把甩开她,摔门而去。
一直到楼下,左占狠戾地扯了扯衣领,健步上车,混淆的思绪还在跌宕,而脑中似在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