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不用问都知道,正常进行的,无论渠道方式,还是价格方面,这两位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既不会让自己赔本,也不会让对方多赚。
所以,她道,“有我非问不可的理由吗?”
左占亲了亲她,眸底深邃一片,“许季不是不分家吗?你不在乎他了?”
“你都说‘许季’了,两个姓氏公司,又哪有什么不分家一说?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她的避重就轻,而左占倒是略有满意,她能认清楚和季放的关系,这就好办多了,他凑向她,加深那个吻,“不管之前那段都发生了什么,现在你跟了我,那就只能有我,眼里心里都不能再有别人。”
许愿优雅的交叠着纤腿,轻扶了扶他的脸颊,莞尔一笑,“那你呢?”
“嗯?”
“好了,你不用去公司吗?还在我这里,有事儿?”
左占眸线一沉,握起了她的手,“不用避开话题,我也一定会做到的。”
许愿不想过多口头上探讨这种问题,反正感情,是慢慢经营维持的,又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她轻推开他,“行,你要是没事就回你公司吧,先忙正事。”
左占却趁势一把拽她起来,搂入了怀中,还没说话,办公室门就被敲开。
“席总刚把hrd的预估报表发来,让您核对后给他回个电话,挺急的”
小助理一见两人姿态,登时脸一红,忙放下报表,“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扰的,许总,我先出去了!”
许愿也避开他,刚要拿起报表,却被左占先一步按住了文件,“这么急着看,是因为公事呢,还是因为和他有关?”
“你这是干什么?”
他眯起了眼睛,“你们都分手了,还联系什么?是嫌他甩的你不够彻底,还是你对他根本就没死心?”
“分手和工作有关吗?我和他还有一些合作,也都在正常范畴内的。”
“正常范畴?”左占沉声冷笑,“正常范畴是你和我在谈恋爱,就不该和别人纠缠不清!避嫌,不懂吗?”
避嫌?!
许愿实在想不通,她和席衍数月没见,偶尔电话还谈的都是工作,这有什么可避嫌的。
左占定定的睥睨着她,眸里满是积压的不悦。
“别再和他联系,如果是工作,就交给下属。”他语气毋庸置喙,好像在发号施令。
许愿紧了眉,“如果我不答应呢?你要怎么做?再吵一次,还是怎样?”
左占不说话了。
很明显,他不想吵。
更不想是因为那个姓席的,和她变成这样,明明现在两人才好不容易走到今天。
公私分明,这很正常,但是,一想到那个人是席衍,他就控制不住!
“左占,我有分寸,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是最起码的信任”她无力扶额,心累的苦涩。
左占本能的将她又抱入了怀中,低声道,“我信你,但有的时候,我也控制不住,毕竟你曾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和他跑了”
他闭上了眼睛,那过往的回忆,就像噩梦,深深纠缚着他的心,刺痛着他的神经,也时刻提醒着她和席衍的那段曾经!
“愿愿,我们换位想一下,如果你是我,你眼睁睁看着我和别人你会不心痛不难受吗?”
这一句,正中红心。
过往他和李梦瑶的种种闪过,那种心里深埋的剧痛再次被唤醒,没人知道,亲眼看着深爱的人,和别人共处,是一种什么心情。
而许愿,还曾经历了很多年。
她说不出话了。
左占望着她渐次失色的面容,眸下划过深邃,又俯身埋首在她耳边,“所以你也理解我一下,少和他联系好不好?许愿”
许愿脑中有些空白,以至于左占何时抱她进了休息室,何时将她压覆而下,当从他热烈又窒息的吻中回过神,再次被铺天盖地的疼痛占据。
好疼。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忍心拒绝,硬生生咬着牙强撑了下来,她感觉左占可能在‘报复’或者也有赌气的成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各种感觉夹杂折磨之下,许愿有些要昏厥过去,却依稀听到他说,“现在的每一个感觉,都用身体记忆着,记住了你是我的,也只有我能碰,知道吗?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