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很累,今天能不做’之类的,刚到了嘴边,就被他急躁的动作打断,她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半推半就的跟他进了卧室。
她是真不弄不懂,左占整天忙工作,又怎会有这么大的精力做这种事,还好像受了刺激似的,一折腾她就硬生生折腾到了凌晨,看着外面都黎明破晓了,许愿无奈的扶着他手臂,“够了,结束行吗?我”
“左占,我真的难受”
她支离破碎的声音被他粗暴的动作湮没,以为又要痛苦煎熬时,听他说,“之前我妈生日时,你们说什么了?”
许愿混沌的思绪蓦地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你和她提复婚了?”他低哑的声音带出韵律的喘息。
她惊愕,“没有!”
不知是她回答太诚实,还是语气怎样,左占明显眸线黯了下,继而近乎疯了似的运作,让她濒临崩溃。
这早就超出正常范围了,和征讨无异。
她弄不懂他发什么疯,反正到最后,她已经没什么意识了,迷糊中感觉被人抱起,温暖的水流包裹再回到床榻上时,她困倦的不想睁眼,稀里糊涂的钻进被窝就睡了。
连头发都没吹干。
左占静默的坐在床沿看着她,外面破晓的光线透过窗幔,将她柔和的轮廓映衬的更显温婉。
仔细看着,很漂亮呢。
很少有女人能有这样的容颜。
尤其是那双眼睛,平日里清澈的黑白分明,鼻梁高挺,小小的嘴巴唇形极佳,肌肤也白嫩嫩的
左占修长的单手描摹着她的轮廓,心脏像一遍遍过着电流,有些酥酥麻麻的,他不由自主的勾了下唇,这么一看,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看,她都是最合适做妻子的人选。
“复婚吧。”他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
许愿睡的迷糊,感觉身边有人说话,但没听清,也不想动弹,等听到第二句,“复婚吧,我们。”时,她源于本心的皱了下眉,转身嘤咛一声,就没了动静。
左占给她掖了下被子,没多久就走了。
听着卧房门闭合声,许愿不自然的睁开了眼睛。
复婚。
呵,开什么玩笑。
一个从不爱她,甚至连喜欢都没有,就连最基本的恋爱,都当成床伴的人,枉费她一心一意爱了十多年,还复婚?难道还想让她重蹈覆辙吗。
抱歉,这一次,她不会了。
不仅是手术这方面,不管身体健康与否,她都再也不会了。
爱一个人,最可怕的是形成习惯,形成本能。
但失望攒多了,再大的习惯,再好的本能,也能戒掉,也能抹去。
许愿又睡了几个小时,谈不上睡,脑子里都是公司项目的事,睡的也不好,九点多就爬起来了。
不出意外,厨房里还有他留下温着的牛奶,她倒在了一个纸制杯装杯子里,密封好,等肖罪来时,交给了他,“尽快送去给温医生,今天之内让她把检测结果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