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有些发僵,感觉耳边炸开声响,轰若雷鸣。
他刚说了什么
左占颀长的身形轻倚着办公桌,一双好看的桃花凤眸望着她,一笑,“先换个地方吧!”
他说着,侧身伸手关了电脑,并捞过西装外套,拉着许愿的手,就走了出去。
他驾车带她去了海港,启用名下私人游艇,载着她环游帝都的夜景。
甲板上的餐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佳肴刺身,耳边是缓缓流淌的小提琴曲,渐行渐远的两岸,是帝都和d市的全景风貌。
酒意微醺,月色撩人。
大海上一叶扁舟,万家灯火扑朔迷离,隔岸遥望,忽然就有种遗世而独立的特有风华。
左占拿了条毯子,裹在她身上,静静的侧身环着她,修长的单手扶着她的细致的腰身,沿着那婀娜的曲线,慢慢的,慢慢的
情到浓时花正好,氛围的烘托,和舒缓的音乐交融,让一切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然。
轻柔的曲调,湮没了彼此的喘息。
随波逐流,荡涤了征讨式的韵律。
做完了,两人就这样盖着毛毯,静静的躺在靠椅里,仿佛远处那喧嚣的都市,与他们毫不相干,而此刻,他们只有彼此。
静默,谁也没说话。
许愿感觉酒精在体内的慢慢挥发蒸腾,飘飘然的,大脑也不是很清醒,但望着身侧男人朗俊的侧颜,一时,又觉得毫不真切。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样子?
她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经历,但此时此刻,却感觉很舒服,很美妙,很超乎想象。
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也不错啊。
“冷吗?”左占在她耳边轻喃。
她摇了摇头,却有些疲倦的没什么精神,刚刚的剧烈让她此刻,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了。
左占扶着她的长发,起身抱着她回了内舱,又做了一次,最后,许愿精疲力尽,就连何时睡下的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御锦园宽大的卧房里了。
稍微动一动,酸痛到出乎想象,她勉强缓了十多分钟,才撑着一身的疲惫爬起来,冲澡时,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加快速度,跑出来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去更衣室换衣服。
挂断了林副总的电话,化了个妆,下楼时,竟看到了左占。
和昨晚的截然,此刻的他早已一身西装衣冠楚楚,坐在餐桌旁,翻看着报纸,余光见她过来,将热好的参汤推给她,“刚送来的,趁热喝。”
她确实有些饿了,就坐下喝了几口。
脑中都是昨晚的事,有些走神,踌躇着想说话,竟被他抢了先,“我想过了”
许愿一怔,“你指的什么?”
左占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侧身凑向她时,接过她手中的汤匙,盛了些汤喂到她嘴边,“你啊。”
她愣愣的,几乎是硬生生的由他喂了一口浓汤。
“以前呢,我确实是只拿你当朋友了,忽略了你也是个女人,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瑶瑶的问题上,对你话说的有点重,别往心里去。”
他淡然的俊颜上,漾出能让万物复苏的笑容,而眼底,却仍是一片幽深,深不见底。
左占又喂了她几口,直到许愿回过神,从他手中接过汤匙,没规律的一下又一下搅拌着汤碗,思绪不宁,“只是这样?”
“差不多。”他靠着餐桌,端杯喝了口咖啡,目光颇深。
莫名的,许愿觉得心里有些堵。
他终于能证视她也是个女人,这证明他还算没眼瞎,但是,好像貌似和现状,没多大关系吧?
而且,这也不是她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