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川快步挽住了她的手,看到许愿渐冷的目光时,急忙放手,高举双手以示无辜,“喜欢你,追求你,这是没错的,你不能拒绝我,我又又没做太过分的事儿,是吧”
他越说声越小。
堂堂风流不羁的小白爷,竟也能有朝一日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卑微无措,白锦川自己想想,都觉得无语了。
但他是认真的。
当年追她,是一时年幼冲动,可时隔几年,他还是忘不了许愿,听说她离婚了,他激动了几天,听说她回国,他恨不得马上飞回来找她。
“实话实说,我不喜欢你。”许愿淡漠,但也知道这句话有点伤人,所以,又补了句,“我现在情绪也不好,先走了,小白爷。”
白锦川愣愣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没敢再拦她,只是望着她上车的身影,又道,“我哪里不好吗?为什么不喜欢我?”
“左占有的,我都有,而且我对你还能更好,更温柔!”
最后,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他咬牙狠踢了自己车两脚,他就不信了,自己这辈子就真心真意这一次,还追不到她了?!
回到御锦园时,一进客厅,许愿就嗅到了空气中浓烈的烟草味,随之,看到了沙发上稳坐冷然的左占。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此刻阴的漆黑,听到脚步声抬起眸,眼底的浓戾,和厉色,一目了然。
许愿先蹙眉,沉了口气。
接着,无需他开口,就先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旋即,她从包包里又拿出了份文件,和u盘,一并扔到了他面前的茶几桌上。
“郭凤兰一共欠了五千多万的赌债,后又欠了一千万左右,其中,只有三千万是和季放有点关系,但她找我借钱时,我秘书连前带后已经给她三千万了,我也私下里告诉过季放,让他别做太过。”
言外之意,郭凤兰的幕后债主,并非只有季放一人。
她现在不管是被逼债,还是被打被骂,乃至可能出现一系列恶劣情况,都不是季放所为,也不是许愿授意的。
这是她一早就命人调查清楚的。
“还有,季放这段时间不在这里,他和这件事无关,你别找他麻烦!”许愿声色俱厉,“u盘里是我这栋宅子,所有监控备份,李梦瑶的事,也和我无关!”
话落,她侧身手指着门口,“现在,左占,出去!”
桌上的这些东西,左占连看都没看,只是浓眸望着她,冷冽的唇沿似笑非笑。
那笑很冷,很浓,像要随时将人溺毙一般,他挑了下眉,“准备的很充分啊。”
许愿此刻最不想,最不愿的,就是听到他说任何话,因为不管那一句,那个字,都对她而言,就像一把刀,戳心又扎肺!
这些调查,芮沉早已和他说过了,左占并不好奇,他倾身靠着沙发,手指无意的轻敲着扶手,“但事发时,你是什么时候联系救护车的?”
“瑶瑶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错过了第一抢救时间,这是谁造成的?”左占眯起了眼睛,“是你,许愿,是你间接一手把她害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