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外面车流如织,不少人都推着骑着一辆小黄车慢慢走在这座城市的甬路上,京城里的人觉得城外的人都是喝泔水长大的。而这座城市通过摇号限购车辆,拥堵的困境依然无解,就像对住房限购,越限购房价越高。
交通广播电台节目中播放着专家访谈,说什么堵不如疏,当年大禹治水就是以“疏”代替“堵”,政策制定者要高瞻远瞩,视野要高,格局要宏大。
听着这些专家访谈,听的时候解气,但眼前的问题是突发疾病需要急诊,中风了要疏通血管,血管堵塞要植入支架或搭桥,先应急救活了再说,这个时候讨论怎么得的病,或者未来要如何防备,都是废话,活着最重要。
在二级市场何尝不是如此?
博傻的都是勤俭节约的散户,在市场一片骚动的情况下,散户们纷纷像搬大白菜一样,转眼就把积蓄从银行搬到股市,在这种前赴后继的汹涌散户潮中,即使再烂的股票也会牛气冲天。前期有家股票被ST的公司,濒临倒闭,主业完蛋,年收入只有几十万元,还是依靠出租公司厂房获得的,股价却一度被炒高到11块多,因为市场上充斥着真假难辨的借壳重组的消息。
这个星球上,最傻最苦的是华夏的散户,无出其右者。
李炎在一旁静静看着李小腾和潜总和廖总等人周旋。但他依旧只用了些许时间处理完成了茶馆里的事情。
一个简单粗暴的情况处理起来其实并不容易,有时候也非常不好处理。
换成麟腾系的老大,这些事也不是处理不了了。待处理完成之后李小腾走到李炎面前,驻足问道:“银种子酒你应该是打算逐步分批撤退了?”
麟腾系俩拥有的股票数量,足以让银种子酒急剧下跌?更糟糕的是,无论盘升还是盘跌,股东减持造成的波动,都会引起二级市场做空或做多券商的阻击。最可怕的是,一旦异动遭到媒体爆炒,引起监管部门注意,那些数据怎么可能经得起推敲?一旦被揭开盖子,又将是何种局面?
李炎没说话,只是看了眼正在离去的潜总和廖总等人。那些人还没走远,有些话自己也不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这帮人都被打成猪头了,你怎么就让他们这么心甘情愿的离开了?”李炎笑呵呵的冲李小腾问了一句。
李小腾楞了一下,随后眼神平和的冲李炎说道:“不过都是一些小误会罢了,道个歉也就是了。”
把人都打成猪头了,人家楞什么都没说。道个歉就走了?
李炎还真不相信李小腾的这些话,不过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在追着问似乎也就没意思了。看了眼空荡荡的茶馆,李炎抿了抿嘴冲李小腾说道:“麟腾系这么砸盘出货,想来也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吧?”
“是的,上面现在要打压。我们也开始提前规避风险了。”李小腾很直白的冲李炎回应了一句。
这次换李炎蒙圈了,自己怎么也没想到李小腾会如此轻描淡写的如此重要的讯息对自己说出来。
“那你为什么也离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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