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路距离西单说近还真不近,但是说远似乎也没多远。
推开出租车的门,李炎站在西单的文化广场上看着道路两旁川流不息的人群,李炎下意识要从兜里把手机摸出来,毕佩琳突然在李炎身侧朗声喊了一句。
“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李炎举着自己手机冲毕佩琳摇晃了两下后,迎着毕佩琳走了过去。
“究竟有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还把给约西单来了?”李炎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问了一句之后,见毕佩琳沉着脸并没表现出往日的摸样。
“边走边说!”毕佩琳冲着李炎回应了一句之后,指了指不远处那玻璃幕墙密封的过街天桥道:“走,过去了在说。”
李炎点了点头,跟在毕佩琳身后上了过街天桥。
心中有些杂乱,李炎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儿让毕佩琳表现的如此不自然。自己想问但看着毕佩琳的摸样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上了过街天桥,阵阵平缓的乐曲飘进了李炎的耳中。
过街天桥的正中央,有个帅帅的阳光男孩抱着一把类似吉他的乐器正自弹自唱。
“越过山丘,遇见十九岁的我。戴着一双白手套,喝着我的喜酒!他问我幸福与否,是否永别了忧愁,为何婚礼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当年的朋友。我说我曾经挽留,他们纷纷去人海漂流,那个你深爱的小妞,嫁了隔壁的王某……我问她幸福与否,她哭着点了点头,后来遇见过那么多人,想对你说却张不开口……”
唱道动情处,李炎竟然幻想出十九岁的自己来到自己面前的画面。
毕佩琳随手从包里翻出一张大钞,轻轻扔在了这个歌手眼前的吉他包里。
那张大钞和包里那些一块,五块的钞票有着鲜明的对比!
“走吧,你不是有事儿要找我说吗?”李炎听这人唱完了这首歌之后,微微一皱眉头扭头嘀咕了一句。毕佩琳似乎并不想走了,转身走到过街天桥的一侧,透过玻璃幕墙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说道:“我知道一件事儿。”
李炎听的出来,毕佩琳此时是要和自己讲正经事儿了。站直身子,冲毕佩琳点点头道:“那个银种子酒的事情吗?我最近感觉银种子幕后的作手就是想让大家追在最高点,所以我一直没着急下手。而且最近盘面也有问题,原本低迷的行情突然缩量拉了一个较大的涨幅,然后又在盘面上拉出来一个放量滞涨的走势,这种情况追进去,奉献还是太大了。”
毕佩琳一脸诧异的看了看李炎,小声念叨了一句:“不是……”
李炎苦笑道:“不是什么啊!一家人在一起不还各自打着小算盘,各自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吗?想让我在高位多花钱少拿筹码的套路罢了。最近市场里出了不少逼空的声音,只是目前的走势,根本就不是逼空。明天……我认为大盘就该向下了。银种子幕后的作手也是绝了,能借势这就说明他的控盘能力非常强,这一包大幅调整下来,不用费啥力气就完成一次洗盘!”
毕佩琳扭头看了看此时一曲唱罢的南孩道:“我找你,是想告诉你交易局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