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别人没有这种材料,那我们即便弄清了连弩的构造又如何?他们能造么?不能造。但他们一旦用了这种东西后,会更依赖这些东西,怎么办?买,向谁买,向我们买。咱们这是独家奎断经营,关系不好咱还不卖给他呢!”
周澈接着得意地笑道:“所以,我们要保密的不是连弩,而是这种强力钢材。只要中原世家们研究不出来强力钢材,便只能依靠我们。价,当然要订得高高的,不能让他们大规模装备啊!买不起太多,而这种连弩又是有使用寿命的,那怎么办?不要紧,我们可以提供维修服务嘛,当然,这也是收费的,收费高一点别人也是可以接受的嘛,毕竟,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宝贝啊,怎么可以用几年便任由他损坏了呢?卖一次货给他们,收一次钱,还后每年还可以继续收维修费,维修费嘛,当然也是不便宜的,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
“轮子弓卖不卖?当然卖!”周澈一摊双手:“他们能造得出精细的钢丝弦吗?造不出,只能向我们买,钢丝弦不用给他们装太好嘛,用上个一年半载的就得让他就崩了,但即便这样,也要比牛筋弦经用得多吧,至少不用害怕阴雨潮湿,不过崩了又得向我们买。轮子弓的滑轮虽然不顶钱,便他坏得快啊!哦,这东西他们可能会仿造,但我们可以事先向他们申明,我们的滑轮是与钢丝弦配套使用的,如果你不使用我们特制的滑轮的话,会加快钢丝弦的损坏程度哦,嗯,至于怎么说怎么游说呢,我相信元皓有的是法子。”
“为什么要害怕将来他们拿这些东西来对付我们呢?要是将来真得需要与他们对垒沙场的时候,我们还会卖给他们吗?哎呀呀,不好了,与我们打上几场仗,弦崩了,没得换,连弩坏了,没得买,他们还打个屁啊,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们来砍吧!”
周澈奸奸地笑着,一脸的猥锁神情,两眼放光,一心的向往。
沮授与田丰两人听得冷汗涔涔而下,没想到他们害怕外泄的高度机密,到主公这儿,便成了又能赚大钱,又能坑死人的东西。
“这就是核心技艺的威力!”周澈挥舞着手臂:“为什么我要把许刀从任君那里独立出来,他的炼钢坊完全交由军队掌控,学徒里还按排了军统司的谍探,没有特殊通行证,任何人不能进入炼钢坊,为什么我要许刀将整理出来的练钢方法交给帅府一份后,便将其余完全销毁,为什么我让许刀将工段分成若干个小块,只教会核心学徒,而这些学徒必须是并州人或者是汝南人,而且家中必须有一名军人,并且每个学徒只能学会其中一段,就是为了防止机密外泄。”
“主公高明!”两人心悦诚服,同时向周澈深深地鞠上一躬,表示其由衷地佩服。
周澈说到兴头上:“挣钱的路子很多啊!就像这种弹簧,还可以用来制作减震器,嗯,减震器不懂啊,这么说吧,你们坐过马车吧?马车在有的路面上可颠簸得很啊,上一次刘彦跟我去巡察西安阳,可就吃了大亏,那会儿还真没想到这一茬啊!在马车上装上这东西,可以让马车在路上不再如此颠簸,坐着才舒服啊!当然了,这种马车要制作的越华丽越富贵最好,让坐着的人觉得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是普通人不能望其项背的,而且还一次性地不能造多,我们发售限量版嘛!比方说光和六年限量版一千辆,除了这一千辆外,这种造型的我们就不再造了。你们想想,中原多少富贵人家,多少豪门世族啊,多少皇帝国戚,这一千辆不让他们抢疯,咱们就订一个底价,比方说订个两百万钱,然后大家竞价,谁出的价高,咱给谁呗!”
田丰与沮授齐齐吸一口凉气,现在的马车再好,也只不过要花几十万钱,就算装上这所谓的减震器,那卖个两百万就算是讹人了,可主公居然还觉得低了。
“嗯,到了光和七年,咱们再弄光和七年珍藏版,哈哈哈,去年没抢到的不甘心,去年抢到了的还想要,你们想想啊,能花得起百万银钱买一辆限量版马车的人会心疼再花几百万买一辆珍藏版的么?那就再竟价呗!反正,咱们只卖贵的,不卖对的,要让这些买了咱们东西的人觉得恁值,让他们去炫耀,去显摆,去给我们做不要钱的广告,哦,广告你们不明白是什么,那是一种宣传,这你们知道吧!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东西的价值绝对不是银钱能衡量的。对了,咱们还可以搞一种最特殊的,规定不到一定级别的人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就定亭侯以上吧,大汉的侯爷们多啊!”周澈奸笑。
听着周澈滔滔不绝地演讲,沮、田二人两眼发直,这要真是搞成了,那钱还不跟流水一样哗哗地向并州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