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是这个黄鼠狼,活该!”姜至贞显然跟黄鼠狼有点小过节,不然不会这么说。
“那黄鼠狼谁啊?”杨棠随口问了一句,“得罪过你?”
“一个就会口花花的家伙,外地来的,北漂(a)!”
姜至贞大概介绍了几句,没有深聊,杨棠也不介意,招呼她到角落的一张台子坐下,立马有服务生过来问候。
“两位,你们……需要点些什么?”服务生见杨棠有些面生,正欲摸摸来路,转眼瞅见姜至贞,有几分眼熟,也就改了说词。
杨棠指了指姜至贞:“给她来杯果汁,我要威士忌,加冰!”
服务生怔了一下,回柜台那里拿了个类似pos机的玩意过来,道:“这位先生想喝酒,还请验一验指模!”
“验指模?”杨棠愣了一下,这才省起此世的华夏律法里确实有一条十八岁以上才能饮酒的规定,当下伸出大拇指在机器上摁了一下:“嘟嘟!”
验证通过。
“两位请稍等,你们点的东西很快就来!”
这时,台上换了个女歌手在唱:“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风尘过……”
不得不承认,歌是好歌,曲也不错,可就是有点跟不上时代,也不符合眼下酒吧的气氛。果不其然,吧客们没等那女歌手唱完,就又开始起哄架秧子了。
“唱的什么玩意啊?”
“还舞女也是人……”
“舞女不陪客陪什么?陪大熊猫啊?”
“就是,滚蛋!”
“滚下去、滚下去、滚下去……”
见状,姜至贞不禁嘟囔道:“这些人有没有欣赏水平啊?”
杨棠调侃道:“要不然咱们的女二号上去来一首?”
姜至贞愣了一下,旋即连连摆手道:“我啊?不行不行,钱总要知道了,还不打死我!”
杨棠挑眉道:“他打你?他真敢打你?”
姜至贞知杨棠在关心她,小心心里暖暖的,嘴上却没敢趁机给钱总挖坑:“不是不是,我是说他肯定会臭骂我的。”
杨棠不置可否,多问了一句:“你真不想上去?”
姜至贞摇头:“不去…”
“那我上去耍耍,正好许久没弹琴了,手痒!”
“啊?!”
姜至贞吃惊地看着杨棠往那边的立式钢琴走了过去。
这时周遭的吧客见老没人上台补位演唱,又在那儿瞎起哄了。
杨棠坐到钢琴前,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solo了一段《野蜂飞舞》,周围的嘈杂声便渐至若无。
角落里的姜至贞看到这一幕不禁小嘴微张,满脸的难以置信。要知道,她十二岁就跑去三韩省的dm娱乐公司做练习生,十五岁时因dm公司被现在钱总所在的百世影音集团收购,并被钱总一眼相中,进而得到了更加系统的培训,各种乐器不敢说玩到了顶尖,但至少也是专业水准,相应的,鉴赏能力也是专业的。照她听来,就杨棠刚才那段钢琴弹得都够进维也纳音乐厅了。
其他吧客自然没姜至贞这么专业的鉴别能力,但也听出了杨棠弹得不凡,自然乐得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啪!”
杨棠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跟他耳语了几句,然后服务生一脸奇怪地回到柜台那里拿了个高脚杯过来递给杨棠。
“谢谢!”
杨棠接过高脚杯摆在钢琴顶上,跟着随手弹了几个音,以不大的声音道:“我这人常以为有理不在言高,所以唱歌的时候也不大喜欢用话筒,嗯,一首会令人耳目一新的俄语歌带给大家!”
“俄语歌?!”
“会是什么玩意?”
“嘘~~先听听吧!”
钢琴伴奏适时扬起。
“家盖好了
房门在身后砰然作响
秋风敲打着窗户
凄然为我而泣
夜雷阵阵、晨雾弥漫
阳光已彻底冰冷
久远的痛接踵而至
大家准备好吧
……”
吧客们又小声议论起来。
“嗯,唱得还行……”
“就是太平淡了。”
“俺们需要点刺激的……”
正当他们有起哄的苗头时,一声超级高亢的尖啸倏然从杨棠的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哦噢噢噢噢噢————”
没错,尖啸。
似高音,又像海豚在叫。
“哦噢噢噢噢噢————”
“咔、咔……咔嚓!!”
当杨棠二次尖啸时,那只摆在钢琴顶上的高脚杯裂了……
a:北漂,这里的“北”不是指北京,指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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