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沙宣按住了左管家的爪子。
左管家微微一愣,诧异道:“怎么了?娘子今日身子不方便?”
沙宣红着脸低声说道:“夫君,白神医教了我个法子,能不痛”
“嗯?”左管家有点傻眼。
成婚的时候,弟弟也塞给他一本迷迷糊糊的避火图,他想来这事自己肯定是没做错的。
可是他也怀疑过,为何如此痛苦的事情,怎么有些男人竟然还喜欢花银子去什么花楼里受罪?
如今听自家娘子说竟然有不痛的法子,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啊!
幸亏有白神医教导,不然他们夫妻俩搞不好就要这么痛一辈子了!
真是恐怖啊!
于是,夫妻二人一起摸索、进步,这一次的疏爽自然不可描述。
到了早上,左管家低眉臊眼的胡乱洗漱了一下,连早饭也没吃,就逃出了家门。
还在反复默念:“昨夜有伤斯文,以后再不可如此,再不可如此”
他走的匆忙,也就没注意身后沙宣一脸的坏笑:这就害臊了?我还没放大招儿呢!
上官若离见沙宣那粉白娇羞的像雨后桃花似的小脸儿,就知道进行的不错。
促狭笑道:“看样子昨夜尝到滋味了?”
沙宣红着脸,笑道:“嗯,就是跟你们描述的,还差点意思。”
上官若离呵呵笑了出来,“一回生二回熟,会越来越美妙的。”
沙宣羞得低下了头,“哎呀,王妃!您就别打趣奴婢了。”
她现在是自由人了,上官若离早就告诉她不要自称奴婢了,但她执意自称奴婢。
时间长了,上官若离也不纠正她了,笑道:“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逐月的大胖小子要百日了吧?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逐月在九月份给青峰生了个大胖小子,这马上就一百天了。
沙宣笑道:“飘柔早就准备好了,莫问天天念叨他家小侄子,想忘都忘不了。”
青峰有了儿子,可把莫问给乐儿坏了,他家终于有后了。
青峰还说,再有了儿子就过继给莫问一个,让他将来有后人祭拜。
小丫鬟进来禀报道:“白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上官若离对沙宣道:“这个白青岩的婚姻大事都快成白青青的心病了。”
沙宣笑道:“白神医急的都要给白公子下药了。”
白青岩走进来,先行了礼,笑道:“为了不让白青青给属下下药,属下来求王妃保媒了。”
“哦?”上官若离眼睛一亮,颇为意外,“哪家姑娘,能得了你的青眼呀?快说!”
看了一眼下手的椅子,示意白青岩坐下。
白青岩坐到椅子上,笑道:“就是女学里的先生,钟灵然。”
上官若离眉梢轻扬,“竟然是钟灵然?你们终于对上眼了?”
白青岩无所谓的耸耸肩,“还可以吧,只要钟灵然同意就行。属下这岁数了,对不对眼,无所谓了。”
上官若离微微蹙眉,她是不赞成这种没感情的婚姻的,但这里是盲婚哑嫁的古代,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多数夫妻在新婚之夜才看到对方的模样,不管是什么样子,灯一吹,也就这么将就了。
有条件的,再纳几房可心的小妾就是了。
白青岩解释道:“属下觉得吧,钟灵然也够呛有人要了,即便是有人要,也是继室或者小妾,不如属下就做做好事,我们两个大难题就凑一对儿算了。”
上官若离知道跟他没法说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枷锁之类的道理,问道:“钟灵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