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摆好之后,扭身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见门外没有人影,半弯着腰悄声说道:“小姐,司棠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公主府那边有动静了。”
终于有所动了!
徐珞拿起筷子的手滞在了半空中,书玉打眼看过去就见小姐脸上有了些许的松动,那张樱桃般丰润的朱唇犹如一朵娇滴滴的花般绽放开来,眼底写着一抹喜色。
“是什么?”难得的冷肃,犹如暗夜里躲藏的猎豹,狠绝的盯着猎物。
书玉没来由地身上泛起了一层寒意,“听说是刘秉章悬梁自尽了。”
“哦?”徐珞的眉尖微蹙,刘秉章虽然爱钱如命,但也不至于为了十万两银子就寻死觅活,即便是皇上贬斥了他,他心有不满也该得忍着,若是因为这件事而想不开,那不就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所以思来想去不是为这件事,那想来就是为别的什么让他心生不满的事。
他在丰平城做了几年的官职,借着刘家和公主府的关系,过的可以说是顺风顺水,若是什么不满,也就只有他们那日在丰平城打了他,并令他散尽家财的事。
正因为有这件事,他才会钱权两空。
而造成他沦落到这般境遇的人却依然稳居高座。
所以……
刘秉章想要以死明志,逼迫皇上治罪徐庆之!
“什么时候的事?”徐珞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临大敌。
“听说是昨日晨起时的事,刘秉章前一天夜里睡在书房,第二天早晨过了许久都没有起身,侍奉的下人进去这才发现他悬了梁。”书玉细细想着今日司棠带过来的话认真回禀。
“消息这么快传到了京城?刘姨…夫人知道了吗?”
书玉摇了摇头,“好像还不知道,今天好像还听到下人说刘夫人晨起心情大好,赏了她一锭银子。”
闻言,徐珞心中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丰平城距离京都最快也要两天,怎么才过了一天消息就传了过来,况且这消息没有传给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是刘家,偏偏是到了公主府里。
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古怪。
徐珞放下手中的筷子,“司棠有没有说公主的动向?”
“没有,她跟我说了这个消息便匆忙离开了。”
徐珞点了点头,自从上次司棠行踪暴露后,公主府的戒备比从前又严密了几分,况且司棠已然受伤,再打探公主府的消息已经十分困难,能得到这些已经实属难得。
“对了小姐,还有这个东西,司棠要我转交给你,说是一个叫杨柏的给您的,他人已经走了。”
说着书玉从手袖里掏出一样东西来,一个通体晶翠的笛子。
走了?
徐珞的瞳仁不由得收了收,将那笛子从书玉的手中接了过来,那玉笛的凉意瞬间又掌心灌至心头,指尖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难以名状的细腻。
拿在手中转着翻看了一遍,整个笛身都是如水镜一般光滑,触及笛尾时却有一丝停顿,调转目光看过去时,徐珞猛然一惊。
笛尾赫赫然镌刻着“琅山”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