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打拳头的手下说道,“是的,老大,他是说他叫项清溪。”
昆市粱鹏飞的地下钱庄,现在没有人在赌钱,前一阵被工页党的人冲击了几次之后,生意就开始惨淡起来,他的办公室里,站在两个人。
其中一个因为酒色掏空了身体,脸色惨白,说话怪里怪气的,他此时正弯着腰,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先不说你挪用公款的事,用一千元买一千斤粮食?亏你想的出来,你知道浩方粮库的董事长是谁不?澳港数一数二的富商,你得罪他?你得罪的起吗?”粱鹏飞气的直拍桌子,“欺行霸市是我们洪门所为吗?”
“姐夫,你息怒,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把腰弯的更低了,“姐夫,我真的不敢了,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滚一边去,三天之内,把帮里的公款还上,不然,我也帮不了你。”粱鹏飞一听这小伙提到他姐,粱鹏飞就一阵阵的无力感。
“还有你,你说那人很怪异,给我具体说说。”粱鹏飞不再理他的小舅子,而把矛头指向另一边,这小子就是在粮库门口被项清溪扇的那个人。
“是是是,门主,那人身手很怪异,你说他速度快吧,看起来又不快,可是围攻他的人都吃了大亏,虽说没有骨断筋折,但是没见到那人动手,兄弟们就都受伤了,比夜鹰还诡异。”这人一提到夜鹰,办公室里另两个人齐齐的打了个冷战,夜鹰,鬼魅一样的速度,攻击时没有章法,全凭狠打狠冲,完全不顾及是否受伤,就像是头狗熊一般。
可就是这样的打法,让洪门众兄弟吃了大亏。就连帮里红花双棍,也就将将和此人打个平手,而且此人伤口愈合很快,只要不是致命伤,这人都不下火线,勇猛的冲在前头。
“门主,此人怪异之处还有一点,他走路时,不紧不慢,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口,让我十分难受。”
“嗯,我知道了,看来只有请出大长老来商量此事了。”粱鹏飞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沉吟了半天,才喃喃说着。
“还有,以后少干这种事,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粱鹏飞把手一挥,让这两人离开了办公室。
独自坐在办公室的梁鹏飞,把整件事又想了一遍,感觉没有什么不太妥的地方,刚要站起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项清溪?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怎么就想不起来在哪儿里听过了呢?”梁鹏飞又坐了下来,这人总熬夜,记性就会不太好,最近又因为和工页党的冲突,弄的焦头烂额,他这个小舅子又给他添乱,让他烦的不得了。
“项清溪,项清溪,啊,我想起来了,这家伙不就是汪星想搞死的人吗?怎么还有这身手,不行,这事要认真对待,调查清楚。”梁鹏飞打定主意,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半天,才接通。
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哈哈,鹏哥,你终于想起我来了?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