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走,“我还有好多事要忙呢,我去给金姐和金菊打个电话,让她们今天帮帮我!”
“静萍,”冯一平追上去,把她按在沙发上,蹲在她面前,“你听我说,这件事很重要,我想现在说清楚。”
“明天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很忙,”黄静萍异常的慌乱。本能的不想面对这一刻。
“静萍,你认真的听我说,”冯一平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非常非常喜欢你,不,我非常爱你,我想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并尽我所能给你最大的幸福!”
这是冯一平第一次直白的对黄静萍说出这样的话。然而她现在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心里满是惶恐。
“可是,我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虽然我和她之间现在还什么事也没有,但我知道,她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不管我和她之后怎么发展,我肯定都放不下她,”
虽然一直有这样的猜想,但真从冯一平嘴里听到这的这一刻。黄静萍觉得心非常的痛,就像裂开了一样,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冯一平用纸巾去帮她擦,一会就全打湿了。
更让他难受的是,黄静萍就一直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流,眼里悲痛欲绝,到后来甚至有些了无生趣的样子,然而。她一直没有哭出声来!
她的眼泪好像流不尽,一会就把胸前衣襟打湿一大片,冯一平看了,很心痛。眼里发酸,他站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既然说了,就说个通透。
“我知道我这样对你非常不公平,你完全值得拥有更好的人,能全心全意对你的人。我也完全理解,”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心如刀绞。
“之前在学校附近买的那六套房子,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你可以把爸妈和妹妹都接过来,复式的那套自己住,其它的五套出租,有了那几套房子,你经济上也完全可以独立,”
不等他说完,黄静萍第一次推开他,泪眼婆娑,跌跌撞撞的往下走,刚下了两步台阶,身子朝前一倾,幸好冯一平拉住了。
他把她打横抱在怀里,黄静萍也不说话,一边流眼泪一边拼命的挣扎,冯一平不理,把她抱到房间里,放在床上,黄静萍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默默的流泪。
冯一平揉了揉眼睛和鼻子,也不关门,走到门外,给金翎打电话。
金翎正在开会布置工作,见到是他的来电,示意大家噤声,“老板,有什么指示?”
“金姐,麻烦你现在接上王金菊,马上到我家里来。”
金翎听他说话声不对,走到会议室外问,“怎么了?”
冯一平朝房间里看了一眼,黄静萍现在又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整个人蜷成一团,他眼泪也快要掉下来,“见面说吧,麻烦你们尽快赶过来好吗?特别是金菊。”
“好的,我马上到,”金翎小跑着回到会议室拿自己的电脑,“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有事电话联系!”
这是金翎第一次在下属面前表现的有些慌乱,大家都面面相觑,出什么事了?
与会的方颍芝听到是冯一平的电话,这时恨不得追上去问个明白,可是金翎连办公室也没回,已经急匆匆的下楼了,究竟是怎么了?
王金菊到首都的这一个多月,原来一直担心着呢,冯一平叫她过来的时候,那么郑重,可是过来后,一直没什么事。
昨天暖房的时候一看,他们两个关系好的很,怕是自己瞎担心了,等过两天就跟冯一平说,还是要回市里。
等下先跟冯文打个电话,来首都的这一个多月,电话费严重超标,到时一定要找冯一平报销点,她正想着,冯一平的那辆车一个急刹车停在店门前,门前这块可是限停的,是出什么事了吗,还是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果然,窗户摇下来,金翎在车里向她招手,“快上来,”她匆匆的和店里的另一个员工交待了一声就跑过去,“怎么了金总?”
“一平叫我们,特别是你过去,挺紧急的,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对,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是自己担心的那样吗?王金菊也不确定,摇了摇头,“我也不大清楚,”
金翎这时又接到冯一平电话,“买包葡萄糖?好的,”
听到车声,冯一平迎到楼下,“金菊,静萍就在楼上房间,麻烦你去看看,”
“哦,好的,”王金菊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知道还是自己担心的事,应了一声,急急忙忙的朝楼上走。
金翎看他眼红红的,很不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冯一平从她手里接过那包葡萄糖,“没什么,麻烦您了,”
他想把袋子撕开,却怎么也撕不开,这时,楼上传来黄静萍撕心裂肺的哭声,他手一抖,把袋子撕开一个大口子,葡萄糖撒了一地。
“我来吧,”金翎看他这时明显不在状态上,接过袋子,舀了两勺,泡了一杯,朝楼上示意,“我先上去,你好好在这呆着,”
走了几步,她又转过身来说,“你自己冷静一下,拿出平时的劲头来,那就什么事都会解决,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冯一平枯坐在楼梯上,听着楼上的哭声,心乱如麻,连和她说谢谢的力气都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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