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参与,更不想推动这样跟矿山有关的国企的改制。
只不过,现在的国企,很多也兴起了上市潮,现在自己的声望和资历都够,很乐意在那些公司公开招股前,成为战略投资者。
这一点还是让他比较自得。
我们奋斗十几年,或许能得到和一些人喝咖啡的资格,但是,成为很多拟上市公司期待引进的战略投资者,这是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资格。
为了能参与新股认购,我们绝大多数人只能老老实实的等着抽签,至于中签率,唉,不说也罢,那说多了都是泪。
但是,对于一些有影响力的人来说,那选择不要太多。
举例来说,国内有志于到港股上市的公司,为了招股的顺利,一般在上市之前,都会主动邀请香港那些有影响力的豪门,成为自己公司的战略投资者,也就是主动让他们有低价购买原始股的机会。
想当初,冯一平看到香港那些本来就钱多得没地方花的豪门,因为被拉着去购买一些原始股,短短的时间内,投入的资金轻轻松松的翻了都不止一倍,那个眼红哦,现在,他和他的公司,终于也有了这个资格。
“好的,我也非常期待能去中国看看,”康明斯说。
“哦,到时可能会给你找一个伴,”冯一平想起了另一位他也想拉到国内考察的人。
…………
冯一平回家,得到了热情的欢迎,参与欢迎的一共有三位,等在门前的黄静萍,闻声赶过来的女儿,还有摇着尾巴,颠颠的跟在女儿身后的小拉布拉多。
“爸爸,快来看,奶奶在给曾爷爷理发,”
“上午带外公去了理发店,他一看那价格,说什么也不理,”黄静萍解释了一句。
在美国,老爷子其它的字不认识,阿拉伯数字自然还是认得的,冯一平知道黄静萍去的那家美发店,哪怕就是男士简单的洗剪吹,加上小费,没个40美元下不来,换算成人民币,也就是一次300多块,外公不接受,也能理解。
说实话,冯一平有时都有点肉痛,主要是觉得不值,有被狠宰的感觉。
这会在国内,50块左右理发一次算是很好的,不但有洗剪吹,还有手法不错的妹子给你按摩。
但在这,全套洗剪吹顶多十多分钟搞定,如果想要享受按摩等服务,那么需要额外购买“haipa”头发护理套餐,也就是又得再出一份钱,再给出一份小费。
“回来啦,”外公坐在后院的门廊下,梅秋萍拿着一把剪刀在给他修理。
“回来了,妈,你这手艺可以啊,”
梅秋萍有点高兴,“以前更好,”她说。
在以前几块钱都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时,村里的当家主妇们,都舍不得花那个钱,也就是买把剪刀,你帮我理,我帮你理,以至于都成了习惯,现在还有不去理发店的。
“你去洗手吧,我们马上好,”
…………
黄静萍拉着女儿看着冯一平洗脸,忍不住问了一声,“今天谈得顺利吗?”
她知道冯一平借那笔巨额贷款的目的,为的就是奈飞,她虽然完全相信冯一平,但是,那可是非常大的一笔数目,20亿美元,免不了对这事上心些。
“看来不会像硬币之星那么顺畅,”冯一平也没打算瞒着她,“这也很正常,当然,我们还会想办法努力,尽量让他和董事会改变主意,但他就是强硬抵制,那也没关系,”
“你记得徐志摩的那首《偶然》吗,在这件事上,就不存在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哼,哈斯廷斯很快会明白,这事只会有一个方向,那就是我的方向,”
“你好霸道,”
“怎么,不喜欢吗?”冯一平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看你两眼放光的样子,”
“你瞎说什么,我哪有?”
“阿曼达,你说妈妈有没有?走,吃饭去咯,爸爸明天带你去西雅图玩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