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大家伙儿散去。”贾正赶忙接道:“几位大人慢谈,小人这就告退。”
“去吧。”齐国忠挥了挥手。
送走了贾正,屋子里只剩下齐国忠五人。
“方大人,你的意思。。。要和东厂的那群太监们拼一把?”
“拼,自然是要拼的。可也要分个时候。”齐国忠的神色在贾正退出去的时候便已经沉了下来,阴森森令人心悸:“咱们是有些实力,可鱼死网破的结局你们谁愿意接受?
更何况,就算咱们现在出手,恐怕也来不及了,毕老弟你说呢?”齐国忠看向毕天火。
“确实来不及。”毕天火咧嘴一笑:“某家手下的儿郎们打听到一个消息,昨晚在那个太监死后,东厂那个指挥使放了狠话,今天戌时之前,他要一千颗脑袋给那太监祭奠。”
“一千颗脑袋,战场上算不得多,但在这风平浪静的甘州城,突然死上一千个人,事情可就大了。你们说说看,这一千个人头回是从哪里出?”
“若那什么指挥使是认真的,那恐怕咱们手底下恐怕也剩不下几个人了。”吴将军突然叹了一声。
“呵呵,齐公,有句话咱们可要说在前头。”赛巴斯突然没由来的说道:“我们西域的钱给的不是你,而是给的甘州知府,你做的稳这位子,该给你的钱我们一分也不会少,你若坐不稳这位子。。。”
“怎么?本官这堵墙还没倒,你赛巴斯就要推?你听好了,就算本官倒了,想收拾你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吧。”赛巴斯耸耸肩,笑道:“我赛巴斯也没有别的意思。咱们的胡尘坊昨夜毁了,原因。。。听说好像与令公子有些关隘?”
“你到底想说什么?”齐国忠的双目微眯,透着一股子狠厉。
“我想说的很简单,一切的起因不过是因为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把他交出去,或许就雨过天晴了?”
赛巴斯话音刚落,只见毕天火与吴明福起身站到了齐国忠的身后,冷冷的看着赛巴斯。
“赛巴斯。”吴明福先开口道:“你此刻踩得还是我大明的土地,你能坐在这里,不过是因为我们三个看上了你的钱而已。离了你,大不了你那几个钱我们不要了,可你若惹得我们不快,不知道你回去了之后,爱德会不会留你那颗脑袋。”
“吴将军还是宽厚,能容他回去再死。要我说,直接把他扔到某家的锦衣卫衙门,让他死都死得不痛快。”
“你们!”赛巴斯突然一愣,似乎没想到毕天火和吴明福会力挺齐国忠。
“赛巴斯。中原地界,还容不得你个胡子颐指气使,所以啊,还是听老夫把话说完的好。”齐国忠说完,也不理赛巴斯脸色难看,转头冲着毕天火和吴明福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两位的心意本官心领,可本官那个混账儿子老夫却是不想保,也保不了了。听我说完!”齐国忠伸手止住两人开口,又道:“本官外宅还有两个儿子,这个不要也就不要了。舍了他一个,咱们也好有时间周旋。这一次,为了本官自己,也为了两位老弟,咱们要和东厂的太监们斗上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