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一点,面上浮上一抹红晕:“这样。”
“”
徐来抬了抬手,窗帘被关上。
阮棠忽觉不妙:“徐来,你——”
她说晚了。
中午十二点阮棠才起床。
下楼的她娇嗔着徐来:“都怪你,我今天要迟到了。”
“老婆,讲道理,刚开始的确是我主动,但到了后面明明是你”
“砰!”
没等徐来说完,就有一个靠枕砸过去。
阮棠面上发烫:“闭嘴。”
“好好好。”
徐来忍笑,他知道老婆面子薄,索性道:“既然迟到就旷工吧,反正依依她们也还在睡觉。”
“这都中午十二点了,竟然还在睡觉,我去喊她们起床。”
“我们不也才刚起。”
“”
阮棠脚步一顿,放弃了去喊醒女儿与妹妹的想法。
“对了,你打电话告诉洛初一声,钱笑在咱家客卧睡觉呢,万一他们以为儿子丢了怎么办。”
“嗯,好。”
阮棠去打电话,徐来在厨房忙碌。
没一会。
阮棠从身后轻轻抱住徐来,轻声道:“老公,下午我们一起酿酒吧,等女儿出嫁时拿出来。”
徐来手一顿,撇嘴道:“依依才六岁,嫁人不着急。”
“依依不可能一辈子陪着我们的,她也要有自己的人生。”
“”
徐来默默做饭,并不吱声。
阮棠无奈道:“女儿奴。”
“母老虎。”
“???”
接下来的半小时,徐来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一小时后。
吃过午饭的阮棠忽然问道:“徐来,海棠花能不能酿酒?”
“海棠花有毒,不能酿酒。”徐来道。
“这样子啊。”阮棠有些遗憾。
“不过老婆大人开了口,我们完全可以把毒素驱除再酿酒。”徐来认真道。
“真的?”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