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和你在一起?”在回内场的时候,李哲忽然问道。
我耸耸肩,“世界这么大都碰到了,轮船这么小碰到也不出奇啊。”
我觉得我的解释可以给满分。
李哲侧斜我一眼,然后轻笑一下摇摇头,也不再问下去了。
内场的气氛已经是中后期了,比起最开始聊得火热时,现在淡却了许多,有的人谈妥了就回去了。
我和李哲逗留了一会,也准备回去了。
准备离开内场的时候,我尴尬地抬头看向李哲,问:“可以去趟洗手间吗?”
忽然就尿急!
本来想忍着回到家再上厕所的,但回去还要时间,我想我还是在这里解决好了。
“去吧。”李哲并没有过问什么。
我转身离去,在服务员的引路下,我来到了女洗手间。
上了个厕所才没那么急了。我拧开了水龙头开始洗手,洗干净后甩了甩手准备转身出去,我忽然感觉脑袋一阵剧烈的刺痛
我有那么一霎间还以为自已灵魂出窍了,我捂着头一摸,手心里全是血。
看到血的那一瞬间,脑部的眩晕感更是浓重。我痛苦地想要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接下来脑袋继续受了好几击挨打,我没站稳摔了下来,迷糊之间想要看清对方是谁时,便失去了意识。
我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耳边传来的一阵阵声音很吵,脑部也是晕晕胀胀得仿佛要裂开似的,十分地难受。
听不清旁边的人在说什么,有冷静的声音,有着急的声音,有陌生的女声,有不曾听过的声音
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可以飞起来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当我睁开眼看着周围一切的时候,我感觉世界好像天崩地裂了似的,过了半个世纪之长。
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我一顿茫然。
又是医院?
我没死啊
当时痛得要死,我还以为我要挂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我想要转头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在,当我转头那瞬间感觉头痛得要死,才发现我的头上包扎了一层厚得要死的纱布。无奈之下,我只能忍着痛,一点一点地挪动脑袋转过去看看周围。
然而令我觉得遗憾的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口好渴啊我试着伸手在床头乱摸一通,想要按那个对讲机时,门就开了。
但进来的人是莫谦。
他本来是沉着脸开门的,当看到我的手不停地在床头乱摸的时候,他脸色大变,十分欣喜地走了过来,“你醒了!”
语气里有些不可置信以及激动,他连忙伸手紧紧地捂着我想要按对讲机的手,看他紧握我的力度,我知道他心情一言难尽,但,我现在真的好口渴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就只好伸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了。
莫谦立马会意,赶紧转身给我倒水。
倒了水之后,他插了一支吸管给我,让我不用起床也能喝水。
我喝了好几杯,才觉得身体缓了过来。
还好莫谦及时来了,不然我觉得我头还没痛死,我自已就先渴死了。
喝完了水之后,又感觉身子传来一阵浓浓的疲惫和疼痛,就好像身上的血流光了似的。
我闭眼休息了一会,期间莫谦没有出声打扰我,但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好像怕我一闭上眼就永远张不开了似的。
我眯了好久,忽然出声问:“李哲呢?”
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奇怪李哲去哪里了。
莫谦顿了一下,兴许是没想到我第一句话会问李哲。“他去办事情了。”
我轻轻地点了一下下巴,表示知道了。随后,我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昏倒吗?我印象里是有人敲我的脑袋但我没看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