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脸在你面前哭泣,结果我却发现自己的心理准备在你的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仅仅因为你的一句话,我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就彻底坍塌了……
印象中,我的一生没有见过尧悦哭过几次,仅有的那几次却好像全都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任凭她在我的肩膀上哭泣着,后来过了好久尧悦才渐渐平复下来,眼睛还是红红的。
我笑眯眯的勾了勾她的鼻子,说:“别这样啊,我又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那百分四十的股份,我既然记在了你的名下,就已经是你的东西。”我耸了耸肩,笑着:“其实,你根本不用瞒着我,你若是一开始就直接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我会理解你的。”
尧悦微微一愣,红红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
“你不怪我?”
我望着她那楚楚颤动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庞,“一个能为我挡子弹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怪她?”我说到这,咧开嘴笑了笑:“如果说你欠了我那百分四十的股份,那我可是欠了你一条命呢。”
尧悦听了我的话,也终于忍不住的露出笑容。
我又说:“我见过你父亲了。”
尧悦微微张了张嘴。
“他……去找过你了?”
我点了点头:“嗯。”
尧悦沉默了许久,然后叹了口气。
“我错怪我父亲了。”
我愣了一下。
“当年,他欠下暴亨力的钱,卖掉房子,逃到外地,只留下我一个人。说真的,我当时恨透了他,我认定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尧悦说到这时摇着头叹息:“后来我才知道,当年那件事,实际上是一个阴谋。”
“阴谋?”
“嗯。”尧悦说:“那个时候,我爸因为眼光独到,在北口的珠宝界享有很高的盛名,但这也就引起了许多同行人的眼红,于是他们就开始合伙算计我的爸爸。那年的借贷赌玉,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那时他只是跟身边的朋友玩的尽兴了,又有客户在旁边,不得不陪他们,所以才在身边的朋友的介绍之下借了五万块钱,谁料到最后竟莫名其妙的变成了高利贷……后来才知道,那些人和暴亨力根本是一伙的。”尧悦又叹了口气。
“那年他卖掉房子,离开家,把我独自一人留在北口,我还以为那是他不负责任的表现。”尧悦说:“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他公司破产了,有几桩没有了当的生意没法交代,惹到了一些外国的珠宝商人。那些外国人都有一些黑色背景,我爸怕连累我,所以只能卖掉江海的房子,让我待在北口,自己也逃到外地去,并且装作把我抛弃的样子。”
我沉默了一阵,顿了顿,说:“后来,他正好躲到了燕京,被戴家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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