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电梯门打开,段玉鹏提着一个手提小箱子,气喘吁吁的往我这边跑着,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南哥!”
我点点头,段玉鹏来到我面前,把小箱子放下,喘着气道:“东西我带来了,您看看是这玩意不?”他当着我的面把箱子打开了。
手提箱子里平躺着十几个小小的金属管子。我点点头,满意的说:“没错,就是它。”
许艳婷奇怪的问:“季南,这是什么呀?”
“呵呵,没什么。”我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这里人太多了,我不想在这跟他们解释。
下了住院楼,楼下果然停了七八辆警车,不少人路过都冲着警车指指点点。那几个站在车子旁边的警察一个个眼睛里都散发着锋芒,一看就知道都是精锐高手。
我们上了一辆越野警车,能坐挺多人的。上车就不可能再坐着轮椅了,小凝和许艳婷扶着我慢慢坐进去,身上的伤疼得我龇牙咧嘴,汗如雨下。
好不容易才进去坐好,我也已经疼了个半死,坐在前面的蓝艳撇了撇嘴说道:“让你逞强,现在知道疼了吧?”
我惨白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如果我只能一直躺在担架上,那我出院还有什么意义?”
蓝艳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开车了。
“小凝。”我忍着疼,喘了两口气,匀了一下呼吸:“把那个箱子给我。”
小凝愣了一下,虽然她不知道我这个时候要那箱子干嘛,但还是把它给我了,“要打开吗?”
“打开。”我又深吸了两口气。
小凝把手提箱打开,我从中拿出了其中一个小管子,拧开上面的盖子,里面是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里面大概有几毫克的液体。
米杰见到那注射器,眼神中划过一丝异样,显然是认识这东西的。
我掀开了袖子,捏着注射器对准胳膊的血管,扎了下去。
小凝看着我将那液体一点一点的推入体内,有点不太放心的感觉,皱了皱眉问我:“季南,这到底是什么啊?”
我淡淡的说:“一种药剂。准确的说,可以算是止痛药的一种吧,不过这个的效果要比医院的止痛药好多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小凝歪着脖子,疑惑的问。
“……”我没有回答。
这是我从新加坡黑拳场带回来的,注射了之后,可以暂时让痛觉神经比平时麻痹一些,让我暂时感觉不到太多的痛苦。
在黑拳场,这种东西已经是司空见惯,拳场里养的每个黑拳手在上台打比赛之前都会使用这种药剂,这在全世界的黑拳界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当然,这并不是罂粟花那样的毒品,也不会成瘾,我才不会傻到去用那种东西。但这东西依然是有副作用的,虽然痛觉会减弱,但在痛觉神经被麻痹的同时,反射神经也会遭到一定的麻痹,如果使用过量,反应力会遭到一定的影响,而且对身体的伤害也是不小。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注射完一支之后,把注射器扔掉,又从箱子里拿出了另一支。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你疯了?”米杰皱着眉头,“怎么可以一次性用这么多?你现在的身体承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