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的人惹到麻雀了没?”陈让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
方权在电话里回答道:“没有啊,最近大家都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都没有惹事,麻雀这时候踩我们地盘,估计是为他的名声再添一把火,前段时间燕子叔在他手下吃了闷亏,这会我估计他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想要把我们赶出峰谷区了。”
燕子文的事陈让也早有耳闻,那时候不确定凶手是麻雀,再加上有林梦儿说情,所以他才按兵不动,结果没想到对方却是反过来找自己的麻烦了,本来就心烦的陈让让方权等着自己的命令,然后致电给麻雀,电话是半个月前让钟厦阳打听来的。
接通之后,陈让也不废话,单刀直入道:“麻雀,听说你老哥踩上我峰谷区还带走我的人,你到底想怎样?”
“陈让是吧,我想怎么样你自己心知肚明了。”麻雀朝着电话冷哼道。
“我就是不明白才致电给你,要是我明白的话,早就聚集人马踩到峰谷区把你的人给一网打尽了,麻雀,你是不是想要跟我玩一玩?”陈让沉声道。
麻雀冷笑道:“你陈让做得出那种事,不是早就预计要把我赶出峰谷区吗?好,既然要玩那就玩一场大的,今晚沉龙街,想要你手下的话就带人过来吧,我和你,只有一个能够留在峰谷区。”
说完麻雀便挂掉了电话,陈让骂了一句莫名其妙,好端端的麻雀为啥要跟自己约定点,难道真如方权所说,对方因为击退了燕子文所以信心大涨,想要把自己赶出峰谷区而一家独大?
麻雀的态度转变太快,让谨慎的陈让觉得其中必然有问题,只是毛毛在对方手上,身为大哥就一定要保住自己的门生,而且对方都约好了定点,恐怕下午就会把风声给传出去,若是不应战的话,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陈让想了想,最终有所决定了,反正是一定要去救毛毛,而且要带齐人马,因由从刚刚麻雀的语气可以听出,这一次他是倾巢而出了,这让原本暂时不想理任何江湖恩怨的陈让也只能被逼出手了。
既然决定要去,那气势就绝对不能输给对方,峰谷区大选在即,这时候若是输了气势,那选票就争取不到了,麻雀大致也是报着这样的想法,所以陈让立马吩咐方权等人,安排好今晚的会面,后又致电给陈灵儿母女让她们照顾好燕青青。
接到陈让命令的方权,福根,赵国士和钟厦阳立马行动,到了下午时分,已有将近百人在燕家别墅门口集合,目前任然是尚阳区负责人的陈让也罕有的亲自向各大红棍面授会议。
在燕家别墅外,陈让的拥护者都济济一堂,过百人的江湖行动已经属于轰动非常,何况加入者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尚阳区的兄弟们一呼百应,证明了陈让的江湖地位是何等强横,当真是尚阳一哥。
沉龙街当初是陈歌打下江山的第一步,将决战地点选在此处,足以看出麻雀的用意,他要在沉龙街击溃陈让,让他明白,尚阳区他可以横行无忌,但到了峰谷区就不同了。
那么究竟为何麻雀会忽然改变心态,从被动转化为主动,他不是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吗?
晚上七点,一个小道消息走漏,那就是麻雀门生之一的手枪在大战的前一天晚上堕楼身亡了,而其凶手就是陈让。
这让陈让哭笑不得,他从来没打算赶尽杀绝对方,手枪之死可以说是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在陈让认为这不过是麻雀的借口罢了,为了让他自己的主动挑衅看起来合乎情理。
况且整个江湖都知道陈让要与麻雀决战了,就算麻雀真以为自己杀了手枪,那也只能上了,毕竟若是在这个时候求和只会让江湖人小看自己,江湖向来都是面子大过天,对于陈让来说也是如此。
暮色渐沉,黑暗慢慢的,悄悄的渗入榆林街,时间步伐也似停顿,直到一行人踏入了沉龙街那一刻,似乎掀开了序幕。
在这群大军踏入沉龙街的时候,天空顿时闪过一道闪电,狂风雷雨洒得大街一片萧条,雨势仿佛要打碎世间万物下的好不疯狂,路上的行人纷纷避雨,有些人见怎么多凶神恶煞的人出现在街头,顿时就愣在原地,满脸的讶异。
为首的自然是大将陈让,而其身后是福根和方权,往后是赵国士和钟厦阳,之后是黑压压的人群,人数众多,数以百计。
将近两百人的身影披风带雨前进,整齐的步伐,那刺耳的声音如同在宣布麻雀的死刑一般,气势逼人,黑压压的人头不断向前涌动,如海,如潮,整整一条沉龙街被挤得水泄不通,显示出陈让的强悍实力。
这一浪接一浪的人潮仅仅只是尚阳区的人,这一次与麻雀的决战,陈让不打算依靠别人,所以其他的二代都没有参战,更别说那些父辈人物的。
周围的店铺开始自动关门,路上的行人也因为这场大雨以及这群人而全部避开了,整条街道,只剩下义天的人,以及对面路口站立的另外一群义天人。
两拨人很有默契的在中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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