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跟发短信一样低俗。”
“不低俗能跑来仇家的地盘跟你玩床/上游戏,你也就是一个找刺激的妞,我看你肯定是做明星做疯做傻了,要不然没这么不要脸。”我冷笑道。
“我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的,你怎么诋毁我就怎么诋毁,我装作听不见。”任晓思狠狠道。
我点了点头道:“说的没错,我懒得去说,反正没空陪你啊玩,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老子不陪你了。”
“真不要我的身体。”任晓思一见我退缩,立马就露出一副敌弱我强的姿态,故意露出香肩勾引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脱口而出道:“任晓思,你真他妈有病啊,你们明星是不是都这德行,不然每年那来那么多得抑郁症跳楼的。”
“我没病,有病的是我那个跟小姨子有了外遇的爸,还有我那红杏出墙的妈。”她冷笑道,眼神冰冷,完全没有先前的妩媚,也没有电视荧幕上的清纯,而是滔天恨意,让她整张脸似乎都扭曲起来。
我走了过去,扬起手给了任晓思一巴掌,面无表情道:“少把老子当做你泄愤的工具,你想要报复找别人去,以后你要是敢再打我注意,我管你是不是明星,给你脸上划几刀还是轻的,打断你的腿都有可能,你想犯贱是你的事,别拖我下水。”
被打蒙脸的任晓思捂着脸,眼眶红润,但神情变化莫测,有点哀怨但又有点温怒道:“你凭什么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凭你是个小姐,我花了钱,打你你就得受着,这就是你的服务。”我冷笑道:“怎么,是不是这个时候才发现羊入虎口了,是啊,要是在平时谁敢给你怎么一巴掌的,你是高高在上享受万千宠爱的大明星,咱就是普通老百姓,原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但今晚你就是个小姐,我打你就得受着,受不了就滚回去做你的大明星,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玩意,我要是有你这种闺女早在出生的时候掐死了。”
任晓思听了我怎么一番话,没理由的笑了起来,天真烂漫道:“陈让,你不仅嘴巴毒,还聪明,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和有性格,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你了。”
“靠,你还真是个受/虐狂。”我低着头抽烟,眼不见为净。
任晓思却忽然过来搂住我的胳膊道:“要不今晚你就在这睡吧,我不逼你,再说了,你一男孩子,我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我就是想要有人陪一下,一个人我害怕。”
我抽开了手,嫌弃道:“老子没空,叫别人吧。”
任晓思又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咋想的,摸了摸她的头道:“我死去的老妈告诉我,一个人得先为自己负责,对得起自己,才能对得起别人,对得起在乎的人,任晓思,咱们萍水相逢也算一种缘分,这句话我就送给你了,以后犯贱了好好想想,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无视,被你恨的那些人并不会感到痛苦,真正让你产生痛苦的是自己,从小家长就教我们向外看,事实上任何事都得向内看才对,你想要报复那是你的选择,与旁人无关,但我提醒你这一点报复别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其中用作践自己这种方式是最愚蠢的,到头来亏得还是你自己,言尽于此,你要是再想不通,我也没辙,我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没想过度你,没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本事,但我妈教过我,遇见站在悬崖边上的人,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就当给自己子孙后代积点阴德吧。”
“你讲大道理的样子好帅。”任晓思眨着大眼睛崇拜道。
我苦笑一声,看来我说得那么多,这娘们愣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我也懒的理他,起身就像走,任晓思见我要走,着急的穿上衣服就想要跟上,结果我刚走到门旁边,就听到一声巨响,然后门就被踹飞了,连带着我也被撞了回来。
任晓思尖叫一声,忽然遭遇到变动的我第一时间起身,可还没等看清房间里的情况了,忽然有人一拳就顶了过来,速度极快,电光火石间在我身上爆裂开来,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这一拳给打得要吐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双腿一软,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妈的,这拳头也太重了,简直就像是被坦克给撞了一下,这龙城还有一拳就把我打成这幅狼狈模样的人物?
我抬头望去,眼前的人是个秃顶,但偏偏用剩余的头发扎成一条辫子,看起来不伦不类,穿着老式的西服,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不修边幅,怎么看怎么像个猥琐的中年大叔。
“你是谁?”我按住胸口,强忍着痛楚道。
秃顶男人嘴角挂起一个轻蔑的微笑道:“不错不错,挨了我一拳还能说得了话,年轻一辈有这样的实力也没几个了,我是谁,这个问题不重要,是许安然派我来的,有些话她想借我口跟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