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刀伊文华,这是近段时间江湖上给伊文华起的外号,这小子自从进入江湖后,从底层混起,没两周就得到了江雨菲的青睐,更牛逼的是已经在云门打下了自己的名声,我以前都不知道这丫的刀耍得怎么好,似乎是进入江湖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这个长处或是遇到了某位世外高人吧,反正这样的这一个多月都神神秘秘的,一把刀一个人帮江雨菲解决了不少麻烦,偶尔跟江雨菲通话,她都对伊文华赞不绝口。
今晚方权知道有人跟踪之后,我让他不要打草惊蛇,然后让他致电给伊文华还有福根带好了人,偷偷跟着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招其实不高明,但往往没有几个肯像我这样不要命的自己作饵,要不是能拖住那关键的几分钟,今晚的赢家还是车王飞。
但现在局势就完全变了,鬼刀伊文华和福根的出现,以及身后赶过来的王华等人,都已经说明了车王飞成为瓮中之鳖,他带来的那一批精英,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两三个是绝对保护不了车王飞的周全的,更比说我们有怎么多人,福根扶起了方权,嘴角上挂起森然的笑容道:“权,福根哥会帮你报仇。”
王华则是扶起我道:“让哥,大马还有毛毛加上二十多个兄弟都在山下等着呢,随时可以上来,我们几个打前锋,你休息一下。”
我摆了摆手,看向了开始有点慌乱的车文飞,伊文华刚刚的询问我还没回答,所以我吐了一口唾沫后才回答道:“文华,交给你了,大卸八块。”
车王飞本能的后退,看着对他来说惨不忍睹的战场,摇了摇头道:“陈让,别把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我可是苏兰区的负责人,我死了,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操你大爷,我这是自保,加上我手上的录音,我说我失手不小心弄死你,我看谁都敢来找我麻烦,车王飞你暗杀同门,我就不信谁会站在你那边。”我咬牙切齿道。
车王飞呆滞了,他大致猜到这是我给他下的圈套,先是利用自己作为诱饵来引他出来,接着收取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然后再将他一锅端,由于这一次车王飞带的人少,这荒山野岭的就算他是负责人也不可能短时间从苏兰区调来大军,他大意了,以为对手是我这样十六岁的小屁孩,所以忘了谨慎这一点,离开自己地盘来暗杀我,这下终于欲哭无泪,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名正言顺可以弄死车王飞的借口,而且事后没有多大的手尾要处理,车王飞再傻也明白,义天有一半以上的负责人跟我家死鬼老爸有渊源,帮亲不帮理,还真有可能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他车王飞的人缘一直都不怎么好,巴不得他死的人没有三位数都有两位数了,他很清楚,死后绝对不会有人帮他报仇,就连周墨跟黄战天这种合作伙伴都不可能,而那些剩余的老油条们估计拍手称快都来不及呢,那会管他的死活。
就在车王飞心乱如麻的时候,他便看到了伊文华几乎一刀一个瞬间就砍翻了剩下还站着的人,车王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还有太多的棋子还有资源没有动用,就这样阴沟里翻了船死在我手上,他怎么甘心,他怎么舍得死。
他不想死,但眼前的局面是非死不可了,别说他不相信我会放过我,就连我也不相信自己会放过一个已经动了杀心的仇人,伊文华一步步逼向车王飞,两人是有恩怨的,再加上伊文华是江雨菲的手下,能派他来,足已经说明了至少江雨菲是站在我这边,按照江雨菲的本事和在义天声望,搞定一个新一代的车王飞有多难。
扑通。
走投无路的车王飞终于腿一软跪了下来,哪有先前那般得意忘形的样子,他望向我乞求道:“让哥,不,让爷,我有眼不识泰山,一时鬼迷心窍了,只要你放我一马,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前卒,我对天发誓,我要再敢对付你,就不得好死。”
没有骨气的求饶,我望着眼前只能用混乱来形容的画面,陷入了沉思,我不是燕青青那种可以挥霍人生和金钱的女人,我只是一个在底层挣扎起来的投机者小人物而已,看着伊文华手拿长刀到了车王飞面前,只要他手起刀落,大名鼎鼎的十二负责人之中就又有一个死在我手上了,先安内后攘外,一直都是我的行为准则,我掏出了一根,王华帮我点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喊道:“文华,先别动手。”
伊文华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我,我看着王华道:“今晚有多少人知道是来弄车王飞的?”
王华胸有成竹道:“除了我们这一批人知道外,大马我虽然已经通风过,不过我出发前已经说过了,不要跟手下的人说去砍谁,毛毛那些人是一点都不知情,只是被我们叫来凑人头了,让哥,现在最重要是看你要怎么处置这个车王飞,是杀是放你决定了就行,杀有杀的处理方式,放有放的处理方式,我们都知道该怎么做。”
我点了点头,走向了车王飞,蹲下来抽着烟,问道:“车仔,你真不想死对吧?”
车王飞拼命的点头,我乐道:“可以,不过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是谁通知你来的,我他妈去高城这件事那么保密,不可能走露风声到你那,要是没人通知你,那才有鬼呢。”
“仇家的人。”车王飞这下知无不言道:“你离开尚阳区去高城这件事龙城的道上确实没几个知道,但你走后的第二天,仇家的人找到我,说给我一笔钱,让我顺便在你返程的时候收拾你,我跟你本来有有仇,又加上人家平白无故上来当冤大头,我就一口气答应了下来,那边下了死命令,玩废了给五百万,玩死了给一千万,并且许诺事后会让我一点麻烦都没有。”
“原来我陈让的命怎么值钱啊。”我自嘲的笑了笑,看向福根道:“仇家的人这段时间去过燕家的别墅?”
福根摇了摇头,老实巴交道:“俺不知道,仇姐这段时间都让俺跟着方权,没让俺当司机,而是让谭天乐。”
我的心一沉,脑海里想起了舅舅离开时说得话,难道还真是一语中的,仇胭脂玩过河拆桥那一套?那燕青青呢,她一直在仇家,为啥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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