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德行。”
许安然切得一声做出一个拿菜刀的样子道:“有其母必有其子,母老虎的崽子你以为会是病猫?”
我立马苦笑的做投降状。
一顿饭吃得算是波澜不惊,期间也没爆发啥矛盾,只是母女之间的暗潮涌动,让我和许博远两个爷们看得惊心动魄,生怕一场大规模的家庭争论就要随时开启,所幸并没有,我寻思应该归功于许博远在厨房时跟伍小溪对话,也不知道这个良家妇男用得是什么办法说服这头大母老虎,总之饭后我带着许安然出去,伍小溪并没有反对。
从家里出来后,许安然大喊了一声终于解放了,引来了不少路人诧异的眼神,她也不管不顾,挽着我的手臂后,我两就在街头秀起了恩爱,她问道:“要带我去哪里浪漫啊,小陈子。”
我说道:“去酒店吧,你浪一下,我慢一下。”
“死开啦,你满脑子除了这事还有别的事吗?小陈子。”许安然娇羞的拍了一下我的胸膛道。
“能不能别叫我小陈子。”我提出抗议道。
“不行。”许安然一点商量的语气都不给,还解释道:“青青姐叫你小让子,梦儿姐叫你让让,我总得有个属于自己的称号吧,不然多亏啊。”
她怎么说我也不好反驳了,只能点了一根烟道:“先带你去环谷广场逛逛啊。”
我们两个就这样出发了,坐着公交车到了环谷广场,期间我打了个电话给燕青青还有方权,至于说的是啥,暂时就买了个关子。
到了那边后,虽然不是周六日,但人还是很多,环谷广场里面的绝对数人,跟站在广场外的我就像是两个世界,这些人起码衣食无忧,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美满不好说,但起码是不用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心,而我即使正在上升欺也无法改变,一条裤子一件体恤穿了好几年的事实。
望着似乎只要跨一步就能嫁入豪门的许安然,我内心不由的想带着这个妮子奢侈一把冲动,女孩子要富养,女朋友更是要这样,只要宠着她无法无天,才能让别的男人受不了她,从而不敢随意的挖墙角,不得不说我的大局观还是很强的。
虽然目前来说我跟那个在阳城的大少爷,无论钱财和势力都是一个天一个地,但我也想尽可能的给她更好的。
我拉着她的手在广场外看着玻璃橱窗,好多都不是我认识的牌子,很可惜也很悲剧,除了最出名那几个,剩下的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过好在许安然的英语优秀,一下子就记住了,而且还能大声的读出来,虽然不知道这些牌子的起源,但也念得津津有味,像个小老师一样在教我英语的读法,我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样子,丝毫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还真有点像是从农村到龙城闯荡的一对落魄情侣在自娱自乐。
别人富贵着奢侈着荣耀着骄傲着,但起码,我们还可以傻乎乎的寒酸却快乐着。
“准备好了吗?”我望着许安然道。
许安然深吸一口气道:“准备好了。”
我牵着她的手进入一家百达翡丽手表专卖店,我虽然对奢侈品牌了解的不深,但好歹这个牌子还是知道的,一块表的价格基本在一万左右浮动,限量版尊贵版啥的改个名号价格翻十倍都有可能,像燕青青手上的那块表,就是限量版的天蝎座,有一次出于好奇,我就上网查了一下,当时就怕我给吓到了,一块手表二十多万,这是什么概念,一个小康家庭一年的收入都没有这个数,一块手表顶得上一辆中档的小汽车,让当时的我大呼败家娘们。
后来和燕青青多接触,也算稍微了解了她那个圈子,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一晚上在酒店里花个万把块都不会心疼,一块手表,顶对就是少泡几次吧就能省下来,拿个适当一点的比喻,就是他们买表存的钱,跟穷人家的学生存钱买点卡玩游戏是一个道理,算不上啥大钱。
从那会我就知道,再贵的东西也有人买得起,也有人买着玩,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贵不贵,只有配不配。
所以走进这家专卖店的时候,我并没有丝毫的紧张,也一点都不客气,专心致志的给许安然挑手表,丝毫不管我现在口袋里加起来钱连一块表的尾数都付不起,我们面前的两个服务员长得倒是挺水灵,不过脸色不是太好,大概看我穿的寒酸,再加上挑了半天也挑不出个所以然,所以自然而然露出鄙夷的眼神,我也没放在心上,指了指一块价格差不多两万的表,示意他们拿出来给许安然试试。
许安然看到那表的价格,牵着我的手心都是汗,往后拽了拽,示意我们走,但我一用力拉住她,她就不敢动弹了。
我以为那服务员没听到我说的话,抬起头看了那满脸不屑的服务员一眼道:“就这块表,拿出来给我们试一试。”
服务员还是没动,另外一个服务员却冷笑道:“小屁孩,装大款装够了没,这表你要是能买得起,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