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着命赚回来的,绝对不可能让人当冤大头宰。
他清楚的记得以前来大明的时候,只要是在那几个大城市,卷烟的价格都和国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更何况这里距离国内只有一个渤海,运输并不困难呢。
反正,他可从来没见到过有卖的这么贵的卷烟,这个牌子的卷烟,一直都是卖的五角钱一包。这一下子就翻了倍了,实在让他有些受不了。
“客官呦,您可小声一些吧,千万不能让外头那些个青皮喇唬听见了。
本地几位大老爷下了严令,不许卖华夏货,要是让人知道咱们在买卖华夏的卷烟,绝对要给咱们抢掉,而且,在那之后,还会有牙行、州衙、县衙里头的胥吏前来罚银子。”
那店家吓的走出了柜台,在门口位置上探出头去,在大街上左右张望了一下,看着确实没有人之后,才又回来。
“客官,在这整个一条街上,也就俺这里还能少少的卖上一点华夏货,可同样的,卖华夏货走门路要打点的人就要比卖本地货的多出好多,自然,卖的东西在价格上就要贵上一点了。您老也得理解是不?咱们都得吃饭啊。”
指挥官听着这番解释,明知道有理,可就是心中感觉不痛快,华夏这么几年以来所向披靡,东征西讨无人可挡,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那年登陆占城不久,好好的做着生意,被当地的官府欺压,一艘军舰直接开到了占城国都,炮管子一架,轰了半个小时,所有事情都解决了,从那以后王国在占城再没人敢来找茬。
可现在,面对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城,居然有人敢来捋胡须,难怪秦站长会气成那样啊。
不过,有气也不能对着一个做小买卖的普通人动怒,他还没那么下作。又从包里搜出一枚五角的硬币,丢给了掌柜的。
他此刻终于下定了决心,看来这个地方,确实是只能下狠手啊,按秦站长的估算,本地的那一处作坊群,至少有作坊7家。
其中,因为棉布。丝绸产业所需的原料不好解决,并且产品回本时间太久,而只是各自兴建了一座以为,其他的5家,都是制作卷烟的作坊。
而这5家卷烟作坊不但对华夏的卷烟进行了技术上的模仿,还进行了市场的垄断、打压。
今年,光是从本地售出的卷烟,就价值足足三十万两白银。这还没有算那价值更大的丝绸产业,和新兴模仿华夏机器生产的棉布产业的出货量呢。
而且,不光是这样,本地这群地主豪强在做生意的手段上,也表现的十分下作。
他们在谈生意的时候,给客户试吸所用的烟其实就是买来的华夏卷烟换了一个本地的包装而已。
而那些前来采买的客人,在上了一次当之后,当然不会再来本地进货,甚至,受到欺骗的客户很有可能不再做卷烟的生意了。
这种不诚信的经商行为,会让卷烟那本来正在逐渐扩大的市场,开始变得萎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