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配备了望远镜,能够远距离发现敌军。
而且,泵动式不强和转轮手枪也是配发到了每一名侦察兵手中。
加上能够防御弓箭和鸟铳近距离射击的钢盔和插了防弹钢板的作战背心,只要不是被敌人射中要害部位就不会有事。
后金军的步射还算不错,可骑射就真的没什么特点,想要在奔腾的战马上射中人的要害,基本上只能靠蒙。
所以说,装备了强大防护装备的华夏军,简直就是这个时代的作战堡垒。
能提前发现敌人,还拥有快速、连续射击的优势武器,强大的防护装备。经过严格训练和实战选拔的华夏陆军侦察兵,在面对数量和己方相同,甚至是超出近倍的后金军哨骑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输的可能。
几轮交锋下来,不但清理了敌军的眼线,遮蔽了战场动态,还抓获了几个活口。
而己方侦察兵的伤亡少的可怜,除了因为战马被射中而倒地跌伤的几名骑手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伤亡。
后方的指挥部直属单位迅速接手了俘虏。
经过审讯后,从俘虏的口中,钟福临知道了后金军的很多情况。
例如,敌军主帅居然是安不撸;现在主持军务的是一个叫高少宽的三等参将;后金军现存人数也就在1万出头一点;他们已经穷途末路准备拼死一搏从塔山突围出去。
这些情报都是己方急需的,没想到能从几个哨骑口中知道这么重大的消息。
情报部门的军官认为,这几个后金军哨探的身份,很可能不一般,所以,哪怕对方连三岁时候尿床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审讯官还是不依不饶的继续着刑讯。
钟福临从情报部门用几块布料围成的临时审讯室经过的时候,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这就是俘虏的下场,无论说与不说,都要被刑讯,哪怕是说完了,也要进行好几轮的压榨,直到对方说不出任何的东西为止。
不过,那个时候,恐怕俘虏也已经到极限了,绝对活不下来。
钟福临身边一名军官见到了他耸肩膀的动作,也是唏嘘道“当初跟着君上打江山,见过一次审讯俘虏的事情以后,我就下定过决心,这辈子,绝对不让人活捉。
后来,我甚至求君上赐了一颗毒丸,埋在了牙齿里,一旦情况危急,我就咬破毒丸自尽。
反正当了俘虏之后,是生不如死,还不如自己了断呢。”
钟福临当了几年军法官,早就养成了古井不波的习惯,此时也不由的眼角抽搐了几下“你不害怕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毒丸?”
“呃。”那名军官一时语塞。
钟福临嘴角微微翘起,轻笑一声“开个玩笑而已,君上的手艺,你还不放心嘛。”
“老钟,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自从卸任了军法官一职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呵呵。”
“行了,不开玩笑了,随着斥候陆续回报,我们对后金残余兵力的情况也基本上了解清楚了,准备正式出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