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只要发现任何一点对不上,那就重新拷打一次,然后,重新进行疲劳轰炸。
直到榨出他所有的秘密,不过,就是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挺住那么长那个的时间了。
而对于那些硬骨头们则是另外一种方式了。
就像是郭浩博,他完全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被煊军抓住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现在他能够指望的就只有他新投靠的主子会来救他。
或者是,期望那些准备和他一起反陈信的煊军内部“盟友”们,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前来营救他。
对于这样的人,精通医学,知道人体很多奥秘的审讯者们,选择了一些并不会太过损害对方健康,但是非常、非常疼痛的手段,不断的轰炸着俘虏的神经。
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断的传了出来,不过,周围路过和执勤的战士、军官们脸上丝毫没有异色。
游骑兵经常深入敌后进行突袭作战,对于俘虏的审讯都是遵循着快速很辣的特点,往往弄得非常血腥,对于这一点惨叫那是习以为常了。
而虎贲营作为陈信的卫队,全部由虎贲组成,他们本就是为陈信而生的,只要陈信一声令下,刀山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何况这区区惨叫呢。
不适应这惨叫的,只有那些已经安逸了好几年的铸币厂工人们。
煊军的保密工作做的还不错,工人们之前都不知道,那些空置了很久的院落中,居然住进了人。
而且这些院落之前,每晚都进行灯火管制,就更没有人能够猜到这里面住了人了。
毕竟,现在煊军下去的韩北行政区生活水平很不错,基本上工作两年以上的人家,都不会吝惜那一点点灯火钱。
今晚,那些院落中突然点起了灯火,本来就已经引起了工人们的注意,一些好奇心比较强的人已经准备到这边来看看了。
可是,突然响起的惨叫和哭嚎,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以为是铸币厂遭受了袭击,所有的民兵们立刻抄起了配发的二年式火绳枪,紧急集合了起来。
他们已经习惯于保卫现在的幸福生活了,任何想要对这里动歪脑经的人,都会被他们打成筛子,几公里外的乱葬岗,就是他们决心的证明。
好在,这里是煊军的重要工厂,厂长是一名虎贲,陈信他们在这里隐蔽的事情,就是他做的掩护和安排,现在,自然是由他出面来解决问题。
当然了,不能告诉大家真实的情况,现在还没到解除戒严的时候。
厂长告诉了所有已经集合起来的民兵,一支煊军的小分队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在附近山里抓到了一些想打铸币厂主意的土匪,现在正在审讯,希望能够找到土匪的老巢和同伙,还要求大家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所有的工人和家属,让大家不需要担心。
听到了厂长的解释,工人们自然是放心的,在他们的眼中,带领他们发家致富的厂长所说的话绝对不会错,于是,大家各自散去。
同时,还狠狠咒骂几句那些该死的土匪“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想着不劳而获呢,活该被子弟兵们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