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子最远能飞出百丈。”
“百丈?那会炮子都没劲了吧?有效射程呢?”陈信撇了撇嘴。
炮长重新恢复了出汗状态“大人,奴才不知道什么是有效射程。”
“呃,就是你这炮在多远的距离可以做到,打中你想打中的,干掉你想干掉的?”
这个汉军已经被问的全身湿透了,此时直接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大人,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啊,您就大人大量,饶了小的吧。”
说着还隐隐哭泣起来“奴才操炮10年了,从来没有哪个上官会来问这么多东西,奴才的师傅实在是没教过啊。”
陈信这下手足无措,尴尬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去了,不就是问了些问题吗?怎么还把人给弄哭了呢。
这时苏克萨哈早就骑着马在一边听着,看着陈信局促的样子,此时也是暗自偷笑。
但是手下陈信是他最倚重的军官,也不好让他太丢面子,于是走上前来把脸一板呵斥道“里海虎,不准擅离职守,快快回到你的队伍去。”
陈信感激的行了个军礼,向那个还在抹眼泪的汉军道了个歉,飞也似的跑了。留下看热闹的众人强忍着笑意,平日里这个里海虎威风八面,难得也有窘迫到手足无措的时候啊。
不过这也说明这位代子大人是个心善的,要不然换了别的军官,碰到这种事情,还不操起鞭子就打啊,更何况这里海虎向来就以脾气火爆和武力出众而闻名。
陈信丝毫不知自己给大家留下了“好脾气”的印象,
回到自己队伍,陈信有些心虚的干咳一声,私下里用余光瞟着周围,四周人人都是一手扶刀,一手牵马,整整齐齐的按照村子为单位分列行进,好像丝毫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陈信暗自松了口气,接着立刻恢复了那副器宇轩昂的姿态。
到了第二天拔营前行的时候,天色已经变得阴沉起来,浓厚的乌云从天边涌来,一团一团的布满了天际,远远望去似乎要垂压到地面似的。
再走一段路程在呼啸的寒风之中,片片雪花开始飘落,不一会,就转为鹅毛大雪。
瑞雪兆丰年,但是对于行军赶路的队伍来说,却是又添加了些艰难。
陈信牵着自己那匹驮着辎重的蒙古马,只觉得身上涌来一阵阵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幸好陈信对此早有准备,一边下达命令,一边从马上取出棉甲,穿在身上,众人也都依此而行。
顿时一片白皑皑之中出现了一片肃杀的景象。
陈信感慨道“这棉甲确实不错,又能防御刀剑火器,又能御寒。”
大猫接口“是啊,什么都好,就是太重了,加上里面的钢铁差不多有二三十斤重呢。”
陈信看着大家有些吃力的样子,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行军的时候穿,确实是太重了。”
陈信一边随口聊着天,一边暗自想着“是不是应该学习后世的防弹衣的设计理念,把胸口的钢板给弄成可拆卸式的呢?这样平时可也御寒外加防御暗箭,等到接战时,再把钢板插到胸口,这个办法好,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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