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对这些毒是跟熟悉的,真是有意思。
夏盛卿嘴角弯起,邪魅的笑起来,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却全是寒意,犹如数九寒冬的湖面,他当先一步走出去,影卫继他身后押着棋鸢往外走。
老鸨看着他离开,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冷汗直流,抹着脑门大口大口的喘气,满脸的心有余悸。
水月教教主接到线人消息,得知棋鸢失手,温润的脸庞一点儿温情都没有,抬手撕掉纸条,“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亏本座陪她做了这么久的戏。”
“教主,我们如今怎么办?”底下的护法忧心忡忡的开口。
水月教教主瞥他一眼,“担心什么,本座还有其他法子,据本座查到的消息,夏子衿被巫族的人抓去了,现在京城里没人压着流言,你们派人将夏盛卿是前朝皇子的消息散布出去,就说他是莲太妃的儿子。”
“可据属下所知,莲太妃的儿子早在明圣帝攻破皇城时就被她当着明圣帝的面摔死了。”底下的护法有些犹豫,“这话有人信吗?”
“甭管有没有人信,只要这流言散布出去,林王就有法子让皇帝召他回京,到时候就剩下律亲王在这,我们在与凉城知府里应外合,到时候拿下律亲王后,这些兵自然归了我们。等他夏盛卿没了兵力,如何同我们抗衡。”
教主眼里全是精光,手掌在空中握紧,志在必得的开口。
护法连连点头,不忘拍马屁,“教主英明,属下这就去准备。”
教主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目光透过窗户,遥遥的看向京城方向,这大莱的人真是贪婪,若非如此,怎么能让他轻易的入了大莱边境。
想必,过不了多久,西狄该行动了。教主冷哼一声,缓缓揭下脸上的面具,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巫族,夏子衿自打知道芙蓉酥有问题后就一口没尝过,只是并没有提出来,依旧日日点名要这道芙蓉酥,只是趁着巫鸳离开,将糕点碾碎扔进瓶子里。
初始她还馋这味道,后来几天没食用,就半点感觉都没有了。
连续一周后,巫鸳端上来的吃食中突然少了芙蓉酥。夏子衿凤眸微微一缩,顿时意识到对方只怕是要收网了,一向温和的罕见的扔了筷子,一口没吃,闹着要吃芙蓉酥。
男子看着眼前低头同她禀告夏子衿现状的巫鸳,抬了抬下巴,露出得意的表情来。
不过是一点五石散,就让她上瘾了,他一撩袖袍,起身走到夏子衿的屋前,敲门。夏子衿心中一动,巫鸳进门,向来都是在门口喊两声,而不是敲门。
当下,她就知道怕是那男子来了,躺在床榻上翻了个身,故意背对着外边,没好气的喊,“巫鸳,本宫乏了,你别来烦本宫!”
语气里的不耐烦隔着门,男子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他推开门进去,声线上扬,带着嘲讽,“没想到长公主如今沦为阶下囚,脾气还这般大。”
夏子衿默然,跟着坐起来,警惕的看着他,清澈的瞳孔里全是厌恶,“你来做什么。”
“我自然是来看看长公主为什么发脾气,可是巫鸳伺候的不好?”男子摊开双手,似是无奈一样开口,只是脸上明晃晃的讥笑太碍眼。
夏子衿呼吸一窒,“本宫心情不好自然就发脾气了,与旁人无关。”
巫鸳站在男子身后,听到她这话,抬起头来,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话。夏子衿注意到她的样子,心就凉了半截。
只怕这事巫鸳是知情的,就是不知道芙蓉酥里面到底掺了什么东西。
“是吗?听闻公主是馋嘴了?”男子睨着她,突然从怀里取出一个黄色的纸包,缓慢的打开。
夏子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东西,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传到她鼻尖,她立时瞪大眼睛,这是芙蓉酥里边的气味,她呼吸略微急促起来,“这是什么?”
男子误以为她是对五石散上瘾后想要吸食,微微一笑,“想必长公主是听说过它的名字的,五石散。”
“怎么样?长公主是不是想要它?”男子看着夏子衿脚步忍不住向前,勾唇一笑,还以为是什么货色,没想到这么轻易就上钩了。
夏子衿走了两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犹如在看魔鬼,话语从牙齿缝里边一字一句的往外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