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爷,你为何要污蔑本王,本王从来没见过此人,更不知道她为何会在本王的府上。”林王瞪向夏启轩,虽然心中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还是第一时间否认。
他的脑子里恍然冒出个念头,难不成是夏盛卿与夏启轩暗中搭上了线,因而夏启轩帮着夏盛卿来对付他?林王面如沉水,定定的看着夏启轩,捶胸顿足,一副受了侮辱的样子。
“你既然说没见过,那此人怎么会在你府中找出?”夏盛卿打量着他的表情,见他眼中的慌乱不似作假,多多少少猜到一些,只怕林润玉是私底下与巫族圣女勾搭,林王并不知情。
林王语塞,望着地上早已经凉透的尸体,抿紧唇瓣,眼见一众朝臣都等着他回答,就连坐在龙椅上的新帝都是拧起眉头,他心底就是“咯噔”一声,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老泪纵横,“皇上,您要相信微臣啊!微臣真的从来没见过这女子,更不知,她……她为何会在微臣府上,求皇上明鉴。”
看着他额头触地,瞧着可怜的样子,新帝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夏盛卿,张了张嘴,有心求情。这小皇帝近日被人撩拨的明显生了别的心思,若是往常,夏盛卿说不得还会哄哄他,可他不听话,就另当别论了。
不等他嘴巴里的话吐出来,夏盛卿就一个眼风落到他身上,淡淡的说:“皇上,既然林王爷说此事他不知情,不妨将王府里的下人叫来问问。”
他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副统领,“你发现这女子尸体时,旁边可还有人。”
副统领看了眼林王,站出来,点头,“这女子是臣在柴房发现,当时外边守着两个小厮。”
“既然如此,想必那那个小厮是认的这女子的,你去林王府将那两个小厮带上来。”夏盛卿压根就不是询问皇帝的意思,新帝连张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默默闭上嘴巴,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划过林王之前告诉他的话,一双粉拳缩在龙袍里,捏的紧紧的。
夏盛卿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眯着眼瞥他一眼,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皇上可还有旁的要说的?”
新帝刚刚积攒起来反抗的心思被他这么看了一眼,立时烟消云散,鹌鹑似的摇了摇头。夏盛卿盯着他看了会儿,确定他的确没有旁的心思之后,才慢悠悠的收回视线。底下的大臣看到这一幕,都是目露失望,却没有一人敢开口为新帝说话。
坐在夏盛卿旁边的精武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新帝,在心底摇头,不过是个稚子,做了傀儡也罢,到底是一国之君,非长非嫡非贤,此刻能坐在这儿,已经是莫大的福气,要知道,宫里的惠太妃可不就是受了他的恩泽,这个时候还敢生别的念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原先,精武侯是愿意支持夏启轩登位的,毕竟相对于夏子衿来说,还是他的血脉更加正统,同样更加名正言顺。在察觉到夏子衿的心思时,他还纠结为难了一番,直到夏盛卿与他密谈一番,他才意识到这个以往看似奴言媚主的太监隐藏的这么深。
天知道,他在听到夏子衿有孕的时候有多惊讶,这人竟然能够在深宫中隐瞒自己不是太监的事实,且还混到了内务府总管的位置,近身伺候在明圣帝身边,足可见他的手段。
对于这样的人,精武侯觉得恐怖的同时,就暗暗警觉千万不能和夏盛卿作对。且夏子衿现在怀有身孕,日后就不存在会后继无人的现象,何况,侯府与夏子衿关系多少要亲近些,加上长公主对他女儿还有救命之恩,这么对比下来,自然是选择夏子衿扶持更加保险。
现在,精武侯府与夏子衿算是紧紧绑在了一起。而此刻看着底下夏启轩和林王狗咬狗的样子,他心底就流淌过一阵寒意,看夏盛卿虽然看似公正,实则句句针对林王的话语,他眼底浮现出些许暗潮,恐怕这次夏盛卿是要利用夏启轩的手除掉林王了。
只是林王这些年在朝堂上不断经营,根部错综复杂,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就被除掉,实在是不太可能。
副统领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但没一刻钟他就又回来了,夏盛卿皱眉看着他,“人呢?”
“回皇上,王爷,林小王爷在外边求见。”副统领刚走到宫门口,就看到林润玉由下人扶着行色匆匆的走到宫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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