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过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要是就这么走了,之前的气就白受了,这么一想,夏启轩硬生生咽下胸口的怒气,挤出一丝笑容来,“九千岁,本王今次过来,是想要询问一件事情。”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夏盛卿是安排了人在王府里盯着他的,刚刚他来的时候,夏盛卿还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在见他的路上,前去盯着他的暗卫就传了消息回来,说他已经将巫族圣女抓了回去,只是两个人在房间里关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前后串起来,就是傻子都知道他过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不知道他要问的事情是什么。夏盛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眼底露出些许感兴趣的光芒。
夏启轩咳嗽一声,摆出大公无私的表情,“九千岁应当知道前些日子,二皇叔府上遭人下毒的事情,皇上已经将此事指派给本王调查,本王听附近的小摊贩说,九千岁前段日子去了二皇叔府上,不知可有这回事?”
见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夏盛卿差点哈哈大笑,夏天勤府前可没有什么小摊贩,就算有,也是认不出他和夏子衿的,他二人都是从偏门进去,马车上都没有公主府的标记,有谁能认得?且,倘若真的有人看见,夏启轩的态度就不会这么温和了。
要知道,夏子衿的肚子可是十分明显的,想到之前去见太子妃时,对方惊愕的眼神,夏盛卿唇角就溢出一丝赞赏的笑意来,倒是没看出来,夏天勤会娶上这么知书达理又聪慧的夫人,竟是没有多问一句。再一想到夏天勤现在的处境,夏盛卿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
心里头千回百转,夏盛卿面上却没有露出一星半点的情绪。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做出冥思苦想的样子,半晌,才在夏启轩紧张的目光下点了点头,“不错,说起来,本王和公主也算是此次案件的受害者。”
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情是他和夏子衿亲身经历了一场的,夏启轩若是想使别的法子蒙混过关,就不要怪他和夏子衿不给他留情面了。尤其是,他此刻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夏启轩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脚底板直冲上她的天灵盖。
他猛然就想到,说不得,夏盛卿那天晚上是看到巫族圣女下手的,却没有制止,为的就是这么一天,要他自己亲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夏启轩浑身抖了抖,越想越觉得可能,禁不住咬牙。
“原来是这样?”夏启轩极力保持镇定,“那王爷当日都看到些什么?”
“自然是紫色的毒物。”夏盛卿压根就不给他侥幸的心理,“不过那毒物能够迷惑人的心智,说起来,倒是和多年前巫族的手段相似。”
他故意停顿下来,笑眯眯的瞅着夏启轩,反问,“不知道皇侄儿如何认为?”
话说到这个地步,夏启轩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自骂了巫族圣女那个蠢货一句,嘴角就扯起苦涩的笑容来,“九千岁的猜错自然是正确的,本王也是这个想法。”
这话说的干巴巴的,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夏启轩自然是不会愿意的,照夏盛卿的说法,他已经查出这件事情是什么人做的了,之所以会将这件事情交到他手里,不过是故意羞辱他。夏启轩一想到这个,他心口就是一阵气闷。
瞧着他笑的比哭还难看,夏盛卿为避免他太蠢,辜负了夏子衿和自己的一片“好心”,不动声色的提醒,“要说巫族,本王昨日倒是派人倒是去了巫族,询问此事,只可惜那些老不死的只说要本王将他们的圣女找回去商谈这件事情,说起来,倒是给了本王一副画像,说是巫族圣女,只是那女子本王分明在林王府瞧见过,巫族的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他猛然一拍桌子,面露怒色,夏启轩正皱眉想着怎么给巫族圣女改头换面,好偷梁换柱保住她的性命,冷不丁就来这么一下,他禁不住浑身一抖,狐疑的抬起头,就见夏盛卿疲倦的揉着眉心,“不过这世上相似之人并非没有,或许是本王弄错了,馨儿,将画拿给王爷看看,皇侄儿若是发现这样的女子,还要细细询问。”
夏启轩刚准备说不用,馨儿就已经脆生生的应下,去一旁的八宝阁上拿出一幅画在他面前展开,看到画上画着的女子,他差点儿失声尖叫,眼前这个画分明就是画的巫族圣女。夏启轩没料到他竟然会派人去巫族,一时间,神情莫名,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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