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她就捻起帕子擦眼睛,明圣帝见她吃醋,顿时哈哈大笑,将她拉到怀中,“此事确是朕的不对,不知爱妃哪里不适,可要朕请太医来看一看。”
月静安伏在他胸口,面色一红,拦下他准备叫小夏子去请太医的举动,支支吾吾的道:“妾身是小日子来了,怕是这些日子都伺候不了您了。”
明圣帝没料到她说的身体不适竟是这个,眉头一皱,刚准备说话,就看她红着一张脸,实在是娇羞的很。
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小夏子回禀说是皇后过来,月静安忙从明圣帝帝怀里钻出来,一张脸宛若红霞。明圣帝被扫了兴致,禁不住有些不悦,眉头一点点皱起来,望着自大殿中门走进来的皇后,笑了一声,“皇后今儿怎么有空来御书房?”
皇后招了招手,后边的人就端着汤羹上前来,“皇上这些日子总与莲妃在一处,都忘了昨日同臣妾说的要吃江南贡上的鲟鱼水鲜,江南巡抚忠心耿耿,一听说皇上您想吃,自是快马加鞭派人送来了,臣妾特意吩咐御膳房做了,恰巧莲妃妹妹也在,不妨一起用膳。”
她说话间,温和大方,尽显一国主母的姿态,饶是莲妃对明圣帝只有利用之心,看到她这样,也忍不住咬牙。不过转瞬,她就换了平常姿态,同皇后行了一礼,转而让开位置,站到下首,“皇上,臣妾此前吃了些糕点,委实吃不下了,皇后娘娘既然送了膳食过来,臣妾就先告退了,莫要扰了皇上的心情,就是臣妾的不是了。”
明圣帝见她如此知礼,自是心喜,挥手叫她退下。莲妃刚出了大殿就禁不住冷哼一声,眸子里闪过杀意,一旁的嬷嬷扶着她的手,疑惑道:“娘娘,皇后向来很少来御书房,今儿怎么这样热情?”
“如今夏斌死了,这朝中就剩夏天勤和夏启轩,她自然要殷勤些。”月静安握紧嬷嬷的手,又揉了揉眉心,“坤沙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嬷嬷无奈摇头。
月静安咬着唇,想着夏子衿白净的脸庞,不由冷哼一声,“叫坤沙加紧,务必将人找到。”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夏盛卿正站在她宫前说着什么,不由一怔,下意识的加快脚步,站在他面前,皱眉看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青天白日的,与她的宫人这样纠缠在宫殿门口,若是被人瞧见告知了明圣帝,以明圣帝的谨慎,保不准不会查下去,真是胡闹!月静安面色铁青的看着他。
夏盛卿抬起眼皮,目光幽深仿佛古井幽潭,舔了舔嘴唇,“微臣有一事想向莲妃娘娘请教,不知莲妃娘娘可否请微臣进去?”
月静安被他这目光盯着,禁不住头皮发麻,反应过来后,胸口就腾起一股子怒气来,冷哼一声转身进去。夏盛卿紧随其后,月静安施施然坐在贵妃椅上,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本宫同你说过多少次,无事不要来找本宫,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过来,是不是疯了?”
“母妃。”夏盛卿开口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对子衿做了什么?”
他脑子里回想夏子衿拿刀对着自己的场景,垂在身侧的手掌下意识握紧,目不转睛的盯着月静安。他从夏子衿屋子里出来时,特意向馨儿问了夏子衿今日的行程,当得知她今儿个只来看望了月静安,他整个人都几乎崩溃。
当下,夏盛卿就进宫来月静安这里询问,此刻见月静安半点表情都没有,还能如往常一样训斥他,夏盛卿压在心底的怒火终于忍不住全面爆发,他强行忍着心底的怒火,目光灼灼望着月静安。
月静安一愣,片刻后就明白他此次进宫是为了夏子衿来质问自己,她一颗刚刚升起期盼的心立即冷了下来,一拍桌面,怒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以为你来时发现自个儿的错误,没想到你竟是来质问本宫,好好好!你真是好的很,本宫看你是被那个女人迷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母妃,子衿她今日只进宫探望了您,若不是您与她说了什么,她怎么会想要自杀?”夏盛卿见她不承认,禁不住加重语气。
月静安冷笑出声,“她既然要死便死去了,与本宫何干!夏盛卿,你莫不是忘了,是谁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当真,要为了仇人之子违背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