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请留步,本公主还有些话想同四姐姐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夏子衿走到几人面前问道,“只要片刻便好。”
禁军们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夏子琦,点了点头。
“明珠公主请快些!小的们还要奉命办事呢。”说完便松开了夏子琦。
夏子衿缓缓走到她的面前,淡淡地笑了一声。
“你可后悔了?”
后悔吗,夏子琦阴沉沉地盯着她,半晌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只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你和夏子言一起杀掉。”
夏子衿扯着嘴角笑了笑,是她问得多余了,夏子琦这般没有良心的人又如何会后悔呢。
她向前两步凑近夏子琦耳边道:“是啊四姐姐,你应该后悔自己杀了七姐姐而不是本公主,因为只要本公主在一天,便不会让你好过。”
她轻轻地呵气,带了几分残忍:“哦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磷香粉这种东西,其实并不存在呢。”
夏子琦猛然瞪大了眼睛,凄厉地尖叫起来,张开手便要掐上夏子衿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你竟敢讹我!你不得好死!”
禁军在扑过去之前便紧紧地拖住了夏子琦,向夏子衿道一声恕罪,便拖拽着夏子琦一路往宫门去了。
夏子衿望着她那落魄的背影,耳边响着她疯狂的叫骂声,心底忽然升起了些悲凉,纵然夏子琦罪有应得地受到了处罚,可那个温柔明媚犹如暖阳一般的女子,却再也回不来了。
是夜,雷雨大作。
轰隆隆地雷声不断透过云层袭向大地,冰凉的雨水冲刷着这片污浊的土地,却冲刷不掉隐藏在大地之中污浊的人心。
宫外三里,那刻有皇长子府四字牌匾的府邸,有身穿蓑衣的人大力拍打着棕红的府门。
沉重的敲门声混杂着天空中的雷声,闷闷地传远,里头半晌开了府门,侍卫满面不耐看着这个雷雨天登门的不速之客,等那人抬起头来,生生地忍住了含到嘴边的责骂。
隔绝了雷雨与冰冷湿气的黄梨花木门之内,温香和旖旎的气息在暖暗的屋子里流动着,掺杂着声声娇喘与粗重的畅快哼声。
房门咚咚地扣响三声,外头响起了侍卫清明的嗓音。
“殿下,府里来人传话了,宫中贵人有请。”
皇长子夏斌正大汗淋漓的与娇媚诱人的美妾酣战,冷不丁的被侍卫打断,又听到他说的话,觉得扫兴不已。
他两道蚕眉皱着,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继续在身下软成一摊春水一般的女子美好的身体上卖力的运动着。
“殿下……宫中贵人请着您呢……传话的人又催促了,那位等得急了!”
侍卫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夏斌啧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外面佝偻的人影,闪过烦闷。
“大雷雨天的,催什么魂!”夏斌啐了一句,又在身下人的高耸上捏了一把。
“爷,别去了呗,在这儿陪着奴家,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美妾玉臂勾缠着他的脖颈,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哼。
夏斌也想要继续行欢,想到宫里头那人年岁渐大,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从前还能说是风韵犹存,可如今眼看着走下坡路,皮肉也松弛,身形不复从前一般紧致,哪里比得上怀中娇媚年轻的美妾。
他叹了一口气,对那人生出许多厌恶来。
外头的侍卫还在不停的催促的,夏斌眉头皱成一道线,骂咧了一句多事,还是不得不从没美好的身体上起身。
“爷您去哪儿呀!”美妾眼如春水,攀在他的肩上嘟囔着。
“本皇子进宫一趟回来就来收拾你!”夏斌笑了一声,在她的脸上又啜了一口。
于是便匆匆地穿戴好衣裳随着侍卫同宫里来传话的人静进宫了。
一路上雷雨轰隆作响,夏斌脸色黑沉地坐在轿辇之上也提不起一点儿精神。
绕过北殿他悄悄的进了后宫,在引路宫人的带领下,从侧门悄悄进了翊坤宫。
宫殿之内弥漫着一丝酒气,只见越贵妃椅靠在贵妃榻上,她手中把着一壶白玉酒,双颊染上了几坨红晕,素手轻捏酒壶缓缓倒入口中,迷离的双眼带上了醉意。
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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