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天丁毅照常上学,加强学习,靠着强大的记忆力,把以前的功课一点点补回来。
而收购钢铁厂的事完全交给了二货于安安。
于安安每天都向丁毅报进度,原本很简单的事,说是因为审批手续等问题,拖了好几天。
丁毅也不急,也不插手,由她自己干,看她能干出什么来。
关键丁毅知道那小厂长想黑丁毅的钱,丁毅就等他先出手,看看是什么来路。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周五的时候,丁毅带着买的东西,又在街上买了点水果赶往舅舅家吃饭。
说话自从离开舅舅家后,他已经很久没回去。
不过前些日子舅舅打电话叫他回去吃饭,好像有什么事。
走到半路的时候,舅舅杜士诚又打电话过来,吃饭地方改了,不在家里,在饭店。
好吧,丁毅问清楚饭店,继续往饭店去。
电话的哪头,舅妈郑惠脸色一沉:“你们老东西,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叫丁毅那混蛋来干什么?”
“你说话留点口德。”杜士诚有点生气:“我经常问他校长的,最近丁毅成绩不错,次次班上前三,他已经知道错了。”
“呸,狗改不吃屎。”郑惠冷笑:“倒数第三能到前面第三?杜士诚你当我白痴?”
“不信算了。”杜士诚懒得理她。
“妈,你怎么这样说表弟,太难听了。”边上还站着一个年青人,看起来二十出头,戴着眼镜,一脸的书生气。
这是杜士诚的儿子杜峰,马上大学毕业了,大学也是学的教育,最近回来实习,所以叫丁毅一起来吃个饭。
后来他们找到东宁市教育局,人托人,再托人,找到个八辈子打不着的亲戚,打算让杜峰去实习。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市中心天峻峰大酒店。
这是东宁市另一座五星级酒店,开业比英皇早了好几年,后来装修过,但整体上比英皇差了点。
6号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杜家三个坐在下首,主位空着,上首还坐着一男一女。
这男的是杜士诚的表弟的大舅子的妹夫,那女的是他老婆,平时这亲戚可以说是八辈子打不着杆的,不过为了儿子,杜士诚人托人,再托人,终于找到这家亲戚。
听说他儿子在市教育局当领导,位高权重。
杜士诚在区教育局都是只是一个小科员,这下遇到领导,又有求于他,当然要好好请他一番。
就今天这桌,酒水不算,要五千八,真是把他心痛死了。
杜士诚边上是表弟的一家,也算托了表弟的福,所以表弟一家也参加了今天的饭局,表弟来头也不小,市政府办公室的一位科长。
虽然五十多这年纪还在市政府做科长,基本表示没什么希望了,但总算是市政府办公室,外面都能叫市领导。
杜士诚也就靠他,再联系到市教育局的科长,为儿子找个不错的实习岗位。
如果实习表现更好点话,将来有机会不用参加考试,可以直接进入市教育局,那是无数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杜士诚为了发发力,今天带来了两张卡,小半辈子的积蓄都在这里了。
“路科,一会靠你了,多帮忙说几句。”杜士诚就坐表弟边上,表弟也不敢叫,塞过去一张银行卡。
“啊呀表哥,都是一家人,你给我客气什么,快收起来啊,不然我生气了。”路科长表情严峻,好像很生气。
事先表嫂已经透过风了,这张卡里有五万块。
做为中间人,这有点多了,不过他知道,表哥很想儿子将来能留下,这是花血本的。
如果将来不用考试,这五万真不算多。
“路科,这不是我们一点心意么,麻烦你这么久。”杜士诚拼命塞过去。
“不要啊,再这样我翻脸了。”路科怒道。
“表哥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老路会生气的,别这样。”路科的老婆也叫道。
两人推来推去,推了几个来回,路科都没收。
“小路,你不能这样啊,熟归熟,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的,怎么能让你白忙了。”丁毅舅妈郑惠媚笑,劈手夺过老伴的卡,二话不说,往前走几步。
路科老婆边上还坐着儿子,才十五六岁,正在喝饮料。
“听说马上佳佳生日了,就当给他的生日礼物,不管你们的事啊。”说着往路科儿子口袋里一塞。
“啊呀表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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