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这副将不要脸理所当然化的嘴脸,令众人分外唏嘘鄙视,一旁的池恩洪更是觉得老脸挂不住,恨不能突然来一阵龙卷风,彻底卷走,耳根永远清静。
不过苏晚夏却是云淡风轻的,与众人或愤怒或鄙夷的神情不同,只见她轻轻扯唇,声线婉转,“这位女士,”
虽然声线婉转,但语气却是将嘲讽诠释到了终极意思,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池氏从萌芽到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每一步都有我妈妈的血汗,当我妈妈在为池氏兢兢业业劳心劳神的时候,请问温女士你在做什么?”
温华无言以对,她对池氏没有一丝一毫的贡献,倘若问她与池氏有什么关联,那就是她花了池氏许多钱,她身上穿的戴的,吃的住的用的,全部花的都是池氏的钱。
苏晚夏依旧不紧不慢地控诉着,“我来说,我妈妈为池氏打拼的时候,温女士你在沟引她的丈夫,躲在见不得阳光的阴暗角落扮演着第三者的角色,还生下了私生子女,花着我妈妈赚来的血汗钱,最后,你把我妈妈的血汗全部占为己有,到今天,你竟堂而皇之地,自我催眠地,认为那些财产全部是你和你的私生子女的。”
“请问,”她突然一顿,唇角上扬,“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一口一个私生女子,就像一记记重巴掌打在池砚和池雅姿的脸上,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正牌公子千金,岂受得了这份众目睽睽之下的指责,况且,他们也根本不愿意分给苏晚夏一分钱。
虽然想法相同,但是这对兄妹的做法却完全不同。
池砚更为冷静,他弯身将温华丢在地上的文件捡起来,看了一遍,脸色突然就阴沉得厉害,这份资料一看就是出自慕南宸之手,证据确凿,直指要害,凭借这份资料,完全可以分走池氏一半的财产,并将池恩洪送进牢房。
池砚的脸色越发诲暗不明,他已经在想着如何快速转移财产,以不至池家倾倒之时,他的个人财产受到牵连。
而池雅姿还看不透这一点,她与温华统一战线,直接回怼苏晚夏,“你别一口一个私生子女的,我妈妈早已是正牌的池夫人,我们也是正牌的千金公子,而你,只不过是个孤女,爸爸和我妈妈是真心相爱,倒是你妈妈,留不住自己的丈夫就怨天尤人的,把你教得也这么野蛮不讲理。”
温华早已被苏晚夏驳斥的哑口无言,池雅姿这套理论一出来,终于让她有了新的立脚点,所以她腰杆又挺了挺,“没错,我和我老公是真心相爱,是你妈妈死绑着我老公不放,我们看她可怜,才藏在地下那么多年的,说起来,你妈妈才是爱情中的第三者。”
本以为这番话会让苏晚夏面红耳赤,甚至愤怒,但没有。
苏晚夏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说,“我今天站在这里,并没有指望能把当年的感情纠纷讨论出黑与白,我妈妈早就不要池先生了,她若在天有灵,也根本不屑要我替她讨什么感情公道,我想她与我是一样的想法,那就是祝你们表子配狗天长地久。”
“晚夏,你!”池恩洪承受不了这句话,他的脸已经涨得又红又紫,身体里的某种情绪,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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