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歌,不瞒你说,我这心里很不好,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能有什么事,你别忘了,我命可是大得很。”叶朝歌半开玩笑意味深长道。
墨慈闻言,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去冒险。”
“那你瞧着我像是冲动不怕死的人吗?”叶朝歌轻飘飘的把话还回去。
墨慈没有再吭声。
她们相识相知相交多年,彼此间怎会不了解,朝歌的确不是冲动的人,可一旦事关重要人的性命,任凭是再冷静的人,怕是也冷静不下来。
她太了解叶朝歌,太清楚她有多么的重情义。
至今她还记得朝歌时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哪怕只是一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会去冒险,而且还是拿好友夫妇去冒险!
墨慈怎么想都觉得,这事不管如何都要和卫韫祁继仁说一声。
墨慈如今是叶家的少夫人,手上自有一些人手。
到了下午,便传来了消息。
在上京不远处的一处山坳里,发现了苏子慕和田娴儿当日离开乘坐的马车,马车已然残破不堪,框架上能看见一道道的刀痕。
在马车的旁边,一头马儿的尸体横陈,一刀毙命,死去不知多时。
消息传来时,叶朝歌和墨慈皆是心下一个咯噔。
她们最担心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
有这发现,以及那些令牌和信,便是再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田娴儿和苏子慕,的的确确已经遇险了!
“你先下去,这件事万不可道与他人。”墨慈勉强冷静下来后,如是吩咐道。
“是。”
待来人退下后,墨慈看向脸色晦暗莫测的叶朝歌,再度提议将此事告知卫韫和祁继仁。
“不,再等等,等等对方后续。”叶朝歌固执己见。
墨慈试图说服她,“别等了,对方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很明显,他们是要对你不利,这件事已然脱离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可你有想过没有,我们能想到的,对方会想不到吗?墨慈,你就没有想到对方为何不直接将东西送去东宫,而是送来叶府?假如我们告诉了外祖和卫韫,我是不会冒险了,可娴儿和苏子慕怎么办?对方不是傻子!”
叶朝歌声音低沉,一字一字地同她分析。
“我”
“听我的,再等等,对方既然是冲着我来的,定然会再来消息,如今娴儿和苏子慕下落不明,我们不能冒险,更不准冒险!”
叶朝歌捏着拳头,小脸紧绷,苏子慕和田娴儿是受她连累,她不能拿着两条性命冒险。
是,墨慈说的对,事情已然脱离了她们的能力范围之内,告诉卫韫和外祖为上策。
但既然对方从一开始便将东西送来叶府,很显然,他们有顾忌。
而这顾忌不言而喻。
倘若她们将此事告诉了卫韫和外祖,便有违对方,到时候只会害了娴儿和苏子慕。
那可是两条人命啊!
且是她们的好友和她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