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其中一人服用绝嗣药物。
如果真用此法,他是宁可自己服用也不会让她服用,他之心又何尝不是她所想。
所以,她将余下之法咽了回去。
“不过,你舍得于我分房吗?”叶朝歌侧过身,唇瓣挨近卫韫的耳畔,伴随着她的话语,热乎乎的气息喷洒而至,霎时间让他僵住了身子。
两人挨得极近,他的反应,叶朝歌又怎会察觉不出,掀唇而笑,靠得他更近了,“即便你舍得,我也不舍得,我现在没了你,可是夜里睡不着呢。”
轰——
卫韫全身的血液往一个地方涌去。
他的脸色先是微红,再是通红,最后又是漆黑,大掌毫不客气的拍在叶朝歌的屁股上,声音沙哑非常:“莫要逗我,否则”
大掌转而执起她的手指,“不许喊手酸!”
叶朝歌眼睛不自觉的望向卫韫的某处,又看看自己纤纤手指,吞了吞口水,她觉得,自己怂了,咳嗽一声,对着外面扬声喊:“嬷嬷,我饿了,摆膳吧。”
早在之前,刘嬷嬷见势不好便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内室,她老人家年岁大了,但是眼不花耳朵不聋,自是知晓再待下去便是不识趣了,随即,在两位主子腻歪之际,悄悄的退了出去。
卫韫望着缩着脖子,一脸怂怂表情的女人,忍不住的低笑出声,不过倒也没有为难于她,待下人摆了膳后,夫妻俩一同用膳。
用过膳没多久,奶娘便抱来了大球小球。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东西许是刚刚吃饱,正吧嗒着小嘴舒服的窝在他们各自的襁褓中,乌黑的大眼睛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感觉既稀奇又稀罕似的。
叶朝歌对于两个儿子,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些亲近仿若与生俱来,又仿若很是熟悉,说不大上来。
“殿下。”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海总管的声音。
“何事?”
“前方送来急报,送报之人要您亲自接收。”
“你有事便去忙吧,我这边不必担心。”海总管的禀报,叶朝歌自是听得清清楚楚,赶在卫韫开口之前,先一步说。
卫韫摸了摸她的头,“好,先让两个孩子陪着你,我去去便回。”
卫韫走了没多久,大球小球便开始打起了呵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一天只有三件事,那便是吃了睡,睡了吃,吃了拉
没多会儿,便睡着了。
刘嬷嬷指挥奶娘把孩子抱回去,然后自己带着司琴留下陪叶朝歌说话。
过了一会儿,叶朝歌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儿个的耳根子有些安静,琢磨了一番想到,好像从起来便没有看到红尘。
便问刘嬷嬷红尘呢。
“昨儿个夜里,红尘和南风闹了点别扭,那丫头竟然没了分寸将他给撵了出去,让他睡在外面,谁知这南风也是个老实的,真真就在外面睡了一宿,夜里凉,这不,病了,红尘现在正伺候着呢。”
说罢,刘嬷嬷悠悠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那丫头是咋想的,她让南风不好受,自己也没见得好受到哪里去,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