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叶辞柏,你还能干点什么?”
此时,不只是眼神危险,卫韫的声音更危险。
叶辞柏连忙跳起来,“我,我这就回去取,这就回去取”
扔下这句话,匆匆忙忙的便跑了。
卫韫没好气的哼了声。
一直在旁看热闹的叶朝歌摇头叹息道:“明明是一个娘生的,为何这差别就这么大呢?”
卫韫:“你还真是不错过夸自己的机会啊。”
叶朝歌眨眨眼,“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欢喜就好。”
叶朝歌被他敷衍的态度弄的不愉快了,“你这什么态度,难道你敢不承认我说的不是事实?”
卫韫:“是。”
叶朝歌满意了。
半响。
“虽然我与兄长差别大,但他再怎么差也是我的亲哥。”言外之意,你可不要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卫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玉不琢不成器。”
叶朝歌:“”行吧,她闭嘴。
一来一回,以往一个时辰的路程,叶辞柏硬生生的半个时辰便跑回来了。
顾不得喘口气,双手将奏报捧到卫韫的面前,气喘吁吁道:“太子殿下,殿下,您您请看”
叶朝歌好心的在旁给他倒了杯茶。
叶辞柏小心翼翼的看眼卫韫,然后偷偷的对妹妹摇头,他不敢啊,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在先。
幸好外祖让他带回来的奏报不是什么要紧的,否则,他真是万死莫赎了。
祁继仁让叶辞柏带回来的奏报,要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尽然,奏报上奏明了北燕百姓跨过边关前来大越求一方安宁一事。
虽为百姓,但到底来自北燕。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也不能保证,那些北燕人中不曾混进别有居心的人。
而且两国的百姓本就各有芥蒂,相处的不是那般和谐融洽,而城镇官员的力量有限,祁继仁的大部分精力要放在守护边关的安全上,也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帮忙。
所以,他便在奏报上请旨,一来是请朝廷派人过去,二来为此事商量个章程出来,毕竟一直将人拘在一方城镇里也不是个事。
卫韫看完奏报,对叶朝歌说:“我有事进宫与父皇商议,午膳应当赶不回来了,你自行吃”
知晓他要忙什么,叶朝歌很是善解人意的点点头,“你忙你的,不必挂心我,刘嬷嬷她们都在呢。”
卫韫摸了摸她的头,收起奏报便要出门,路过叶辞柏时脚下顿了顿,“待我忙完再收拾你!”
叶辞柏欲哭无泪,“别呀,我知道错了”
可惜,卫韫已然走远。
叶朝歌看着快哭了的兄长,笑道:“不用害怕,你是他的大舅子,他不会要你小命的。”
叶辞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他当然知道卫韫不会要了他的小命,但是,会让他生不如死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