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南风哀求的看向叶朝歌,好似在说,千万不要怪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叶朝歌眼睁睁的看着南风出去,手上捧着她写了一下午外加半个晚上的百遍检讨。
不敢置信的看向卫韫,“你是不是一定要裱起来挂去正房?”
“只有让你时常看到,才能时刻记得今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长记性。”卫韫淡淡道,简言之,他肯定一定以及确定,这么做!
“你!”
叶朝歌想说,就算不用裱起来挂去正房,就凭着写了一下午加半个晚上,她就已经记忆深刻了。
可话到了嘴边,被她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现在不是置气和抬杠的时候。
而是怎么才能让他改变主意!
南风已经带着东西下去了,凭着他的办事效率,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装裱好,将检讨装裱是阻止不了了,眼下关键点也不在这上面,而是‘挂’上!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便权衡好了利弊,深呼吸口气,笑眯眯的说:“夫君,咱们要不要”
“不要!”
不待她把话说完,卫韫便断言拒绝。
叶朝歌笑脸一僵,咬了咬牙,告诉自己,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她再度扬起微笑,“夫君别这样嘛,我话还没说完,不要急着拒绝嘛。”
“我已经猜到你要说什么。”卫韫不吃她这一套。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卫韫淡淡的撇开眼看向她,“你我夫妻数载,即便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但为夫自认对你了解怕是比你自己更甚。”
言外之意,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
夫妻数载
对她的了解,比她对自己的了解更甚
叶朝歌心弦微微一震,一股冲动平地而起,几乎想也不想道:“不挂在外间,挂在内室行吗?”
“行。”卫韫含笑爽快应声。
叶朝歌:“”
她刚才说了什么?
想丸!
不管中间闹成什么样子,至少,卫韫在当天晚上,从前殿的书房搬回了绮歆楼。
叶朝歌本该开心的,毕竟她晚上再也不必独守空房,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了。
可她开心不起来。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他罚写的百遍检讨,在装裱好后悔被挂起来,她便心口堵得慌。
那东西若是一挂,到时候,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做错了事被罚着写了百遍的检讨吗?
让她的脸往哪里搁?
将她这个太子妃置于何地?
只是想想,叶朝歌便觉得心塞,喘不过气来。
“怎地还未睡?”
卫韫从耳房洗漱出来,见叶朝歌躺在那不睡觉。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睡得着吗?”叶朝歌斜眼,幽幽的看他。
卫韫也不惯她,哦了一声,“那你是不困喽?那成,你先自个儿玩着,我先睡了。”
说罢,卫韫躺下,拉过锦被盖在身上,闭上眼睛,睡觉。
叶朝歌:“”
她磨牙,“卫韫,我觉得咱们两个人很有必要聊一聊!”
想她之前过的什么日子,现在过得又是什么日子,更心塞,更堵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