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之人的!
从父皇对王叔,便能看得出。
“还有”
“父皇想让你为自己活。”
卫成的眼睛骤然紧缩。
为自己活?
卫韫起身,走过去,在卫成的面前停住,“帮你的不是我,是父皇。”
并非是他谦虚,而是事实,布局之人,不是他,是父皇。
而他不过只是在旁帮衬罢了。
说完了该说的,卫韫便走了。
走到门口,想到什么,突然又顿住了,头未回:“你可有想过,在你羡慕我的时候,我也有可能在羡慕着你。”
这次他再也没有停留。
离开了这所寝殿,离开了皇子所。
卫成独留在殿中,望着被灰尘笼罩的寝殿,他突然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笑着笑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不一会,安静的寝殿中,只余轻微的啜泣声。
东宫。
叶朝歌心不在焉的坐在那,不知第几次的询问:“殿下还没回来吗?”
刘嬷嬷摇头,“还未,估摸着是朝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
“恩。”
叶朝歌叹口气。
决定了要服软,奈何,一腔热情被早朝未归的卫韫给浇灭了。
当时的热度褪散后,她便有些犹豫了,但也不至于反悔。
只是
说不大上来的踯躅。
“小姐,您早膳用的有些多,这般长时间坐着怕是会积食,外头天气儿好,不若老奴陪你去外头走走可好?”
刘嬷嬷伺候叶朝歌多年,自家小姐什么性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小姐的踯躅和犹豫,她老人家看在眼里,心下也越发的着急,生怕殿下再不回来,小姐从犹豫和踯躅变成反悔。
不是她想多,主要是现在的小姐的确能干得出来。
没办法,谁让殿下将小姐给惯成这样的。
说起来,刘嬷嬷便有些无言。
从昨儿个殿下和小姐不知因何故冷战后,她老人家可谓是急出了火,一边劝小姐,一边又要顾着殿下那头。
结果到头来,谁也没有顾上,更别说劝了。
因着这事,她这一宿翻来覆去的几乎没怎么睡。
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再不行,要不要自作主张大胆一回,想法子让殿下回来,或是让小姐去前面。
法子她都想好了,现成的,装殿下或是小姐不舒服。
这法子虽然晦气,但却是目前为止,她能想到最好的法子。
故而,一早她便找了红尘,还有米嬷嬷司琴敛秋她们,让她们届时配合她行事。
劝说红尘她们并没有费什么劲儿,她们和她一样,也是盼着两个主子好,说句自私的话,主子好了,她们这些下人才会跟着好。
就这样,一切准备就绪,只欠实行。
可没想到,不待她们实行,小姐便先一步想通了,主动提出要去找殿下。
这可把刘嬷嬷给喜坏了。
奈何,老天爷不帮忙,殿下去早朝至今未归。
而她的小姐,从一开始的沉着等待,到开始犹豫踯躅。
这哪行啊,好不容易小姐自己想通了,并心甘情愿的去找殿下,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她想了想,便想出了这么一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