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韫说:“你说我若是求你以权谋私,让我哥回来,会怎么样?”
一段时间不见,墨慈缩水的严重,相较于她的白白胖胖,是两个极端。
且她的反应与她当初怀着小铃铛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瞧着,便让人难受。
卫韫挑挑眉,“你想让你哥回来,不会怎么样,但为夫想知道,你要怎么求我以权谋私?”
上午将她送来叶府他便离开了,此时的叶府都是女人家,他若是在,多少有些不便,故而,把人送下便回去了,一直到了下午来接。
而对于墨慈的害喜反应,并未见到,但看叶朝歌的态度,便知情况有些严重。
当然,比起墨慈的害喜反应,他更关注的是,他的大祖宗准备怎么求他以权谋私。
叶朝歌眨眨眼,现在的重点不是应该在让兄长回来怎么样上吗?
怎么到了他那里,重点便变成怎么求他了?
“恩?准备怎么求我?”
叶朝歌抽了抽嘴角,“你想让我怎么求你?”
“不用多,说几句为夫爱听的便好。”他的要求不多,“只要为夫听得高兴了,为夫愿意为了娘子肝脑涂地。”
卫韫说的一本正经。
叶朝歌噘嘴,“我怎么知道你爱听什么,不如你说先说两句,我也好有个数。”
卫韫没有多想,满心满眼里都是叶朝歌答应了他的提议,要同他说他爱听的。
他清了清嗓子,“好比我最在乎你,我最爱你”
“恩,我知道了,知道你最爱我,最在乎我了。”叶朝歌忍着笑,学着他方才的一本正经,点头表示自己很明白。
卫韫懵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登时气笑了,敢情儿自己这是掉进了她的坑里了。
难怪她这么好说话呢,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坑了卫韫,叶朝歌一直到了回去,心情都是美滋滋的。
美了一会儿,再度说起了正事:“不过说真的,可以吗?我今儿个看到墨慈,便想到了我怀小铃铛的时候,我比她幸运,你在我身边,而她一个人”
虽然母亲在,但同为过来人的叶朝歌很清楚,再多人,也代替不了自己的枕边人。
“没什么不可以的,北燕那边大局已定,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异动,便让你哥先回来也好。”
叶朝歌环上卫韫的脖颈,笑眯眯的说:“那我便代替我哥和墨慈先谢谢你喽。”
卫韫挑眉,“只是口头谢,这么没有诚意?”
知道他想什么,叶朝歌也不矫情,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也不算,又辗转了其他的地方,最后在他唇上连亲了好几下,这才让卫韫满意。
既然应承了叶朝歌,卫韫便将此事记下了,准备这两日便着手派人将叶辞柏召回来。
可俗话说,计划没有变化快。
就在这档口,北燕再度发生了内战。
“又?”
叶朝歌狠狠的皱眉,“不是已经尘埃落定了吗?”
怎地又起了内战?
卫韫捏了捏她的小手,“九皇子登基,宁缺即将唾手可得的皇位被人抢走了,他不甘心也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