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不堪设想!
叶辞柏急了,不想急也忍不住的急了。
“哥哥莫急,那些火药估计并非用在我们所想的不好之处,金家所倒卖的目的,估计只是牟取暴利。”
“你怎么这么肯定?”
叶朝歌笑笑,“此事是卫韫查出,若金家有不臣之心,你觉得,他还会如此稳当?早已派人将金家之人尽数拿下了。”
卫韫如此能坐得住,可见金家所倒卖的火药,皆是用以暴利。
而且,此事事关国之大事,他不会马虎,
虽然,他至此按兵不动,期间有她的缘故,但在这的前提下,事情在他所掌控的范围之内。
叶辞柏一想也是,稍稍镇定了些许,良久,叹道:“不管怎么说,叶庭之已然触犯了律法……”
此事,早晚会公之于众,瞒是瞒不过去的。
“所以说,哥哥,我们要提早做好准备。”叶朝歌沉声郑重说道。
叶辞柏皱眉,“你是说……”
“此事是叶庭之自己的选择,与金家勾结所获取的暴利,也与我们毫无干系,整件事的过程,我们毫不知情,在伦理之上,他虽是我们的父亲,但众所皆知,他这个父亲,有与没有并无区别,我们不能因为他的一己之私而搭上府中上下这么一大家子。”
叶辞柏点头,“你说的不错。”想了想又道:“这样吧,你且在家好生休息,我去找外祖与他商议此事。”
顿了顿,想到什么又继续道:“对了,前两日齐嬷嬷的儿子来过,老人家生前留了信给你,信在刘嬷嬷那,还有,那华容公主昨日来找过你……”
“给我的信?”华容来找她,叶朝歌并不意外,但这信,便有些意外了。
叶朝歌看向刘嬷嬷,后者对她点点头。
“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叶辞柏离开后,刘嬷嬷便上前,将前两日齐嬷嬷儿子来的事说了一遍。
据他所言,老太太临终前,仿佛早有所感,提前写下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老夫人的,一封便是给叶朝歌的。
其子怨恨叶家对老母的无情狠心,导致老母郁郁寡欢而死,在老夫人派去的人面前,对两封信丝毫不提,按照他当时所言,他本打算,永远不拿出来的。
后来得闻,老夫人中风,又想到老母生前对叶朝歌的推崇和赞许,方才改变了主意,将信给送了过来。
刘嬷嬷将两封信皆收了起来。
说罢,回去将信取了过来。
两封信,一封上面写着,给小姐,一封写着给朝歌小姐。
很明显,前者是给老夫人的。
叶朝歌掠过给老夫人的那封,拿过给自己的,打开看了起来。
信很短,所书皆是恳切的请求,与齐嬷嬷当初离开叶府时,所求并无二致,愿她看在老夫人年迈老去的份上,许她一个晚年。
叶朝歌看完后,将信给了刘嬷嬷。
过了一会。
“如齐嬷嬷这般一心待老夫人的,恐怕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便是老夫人的儿子,也没有齐嬷嬷之心的一半。
叶朝歌叹了口气,“这算是一报还一报。”
“是啊。”
给老夫人的那封,叶朝歌并未急着送去福禄苑。
坐了一上午的马车,她有些累了,打算小憩片刻再去福禄苑探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