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随着信一并回过去。
俗话说,世事无常,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快。
直到今日,此打算方才完成,而卫韫也回到了上京。
月影西斜。
叶朝歌立于窗前,望着璀璨的夜空,发了一会呆。
直到刘嬷嬷道热水备好,方才关了窗子进了澡间。
褪去衣衫,叶朝歌整个人浸在热水里。
“这几日小姐时时低头做衣,怕是累坏了吧。”刘嬷嬷一边指法适中的为叶朝歌按压后颈,一边道。
“不过就几日,哪里有嬷嬷说得那般夸张。”
叶朝歌闭眼享受了一会,便让刘嬷嬷停了,虽然舒服,但按压的人也会累。
“对了嬷嬷,小宝的奶娘还没有着落吗?”
这几日刘嬷嬷的辛苦她看在眼里,一边要紧着小宝,一边不放心的看顾着她这里,虽然这两日有红梅白日里帮忙带着小宝,但小宝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刘嬷嬷年岁摆在那,不经闹腾。
一日两日还好,时日一长,怕是会吃不消。
“有着落了,老奴和田伯相中了府上房管事家的,只是房管事的老娘去了乡下,要过两日才回来。”
闻言,叶朝歌没有什么意见,既然是田伯和刘嬷嬷一起看中的,那自然是不错的。
“这两日便让红梅多帮衬着些,嬷嬷莫要让自个儿太累了。”
自澡间出来,绞干头发,叶朝歌便准备安置。
刘嬷嬷见状,惊道:“小姐这么早便要歇下了吗?”
叶朝歌看了看日晷,已是亥时,还早?
“不是,老奴的意思是……您不再等等?”
叶朝歌不解,“等什么?”
刘嬷嬷无法,只得道:“太子殿下啊。”
叶朝歌瞬间了悟过来,失笑,“不必等了,他近几日皆不会过来。”
“啊?小姐怎知?”
刘嬷嬷回想了下之前在小厅,好像南风不曾提过啊。
“朝局混乱,臣心不稳,加之他刚回来,很多事要忙,哪里脱得了身过来。”随之抬起右手,撩开亵衣,露出腕间那串古朴的珠串,“他若是得空,又岂会让南风送来这个?”
刘嬷嬷一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大箱笼的物件也就罢了,而给小姐的这串南海神木的珠串,依着太子殿下的性子,若是得空,又岂会假手于南风?
叶朝歌见她懂了,拉开锦被躺下,“嬷嬷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屋门开了又关,叶朝歌在锦被下,抚上那串珠串,慢慢添了睡意。
……
日子仿佛随着卫韫的回京,归于平静。
祁继仁依旧忙碌着,早出晚归,上京之中的气氛,即便是足不出户的叶朝歌,也能感觉到那股难言的紧绷。
给卫韫做完那件衣裳,叶朝歌便闲置了下来,重新舀出压在箱底的画本子看。
这般过了两日,祁氏自庄子上回来了。
在庄子上自在了近月,祁氏的整个人丰腴了一些,气色红润,倒显得更为年轻了许多。
一起用过午膳,待叶辞柏离开后,祁氏便对叶朝歌道:“你芸姨病了,下午为娘要去伯恩侯府探望,你也一起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