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选择。
于是,她道:“君越,帮我把沙发上的绳子解开,妈妈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去办,如果办不成的话,妈妈每天就要以泪洗面了,你想看见妈妈伤心吗?”
“不,我不想看见妈妈伤心!”君越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脱口而出,他的小脸上表情坚决,保护沐念初的意志格外的坚定。
听见君越坚定的回答,沐念初的心中一时间有了一个底,于是她道:“好,你赶紧去解开,只要你能解开,妈妈立马就能抱抱你亲亲你了。”
沐念初温暖的怀抱对君越来说有着治愈的力量,他一听是这个条件,愈发地卖力的去解开绳子。
可是,他现在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手上的力气不够大,对于那样的粗麻绳子,他根本就解不开,只能一点点的挪动绳扣处。
见他半天都没有解开绳子,沐念初得心中月俩越焦急,拖的越久,她可能就越赶不上慕尧煊了。
“君越,你把绳子解好了吗?”
“差一点,妈妈等我噢!”小君越慢慢地抽动着绳子,这个异常紧的打结法,真是让人头大。
正当两人解绳子解的正起劲的时候,楼梯处再次传来了声响,沐念初赶紧让君越躲起来,自己则还是假装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从楼上下来的君阎奕,有些不放心沐念初,他担心她要喝水或则是去厕所这类的,所以忍不住去问一下。
结果,刚一下楼他似乎就注意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茶几上放着地一包糖。
他走到了差几的面前,拿起了那包糖,心中已经有些明了,而沐念初假装此刻还在闭着双眼,没有理会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还在装睡呢?君越,你也跟我出来。”
君阎奕一点也不留情面,丝毫不犹豫地把两人的名字都叫了出来,君越原本躲在沙发后面还不愿意出来,结果君阎奕一两下就把他从沙发背后拎了起来。
“还想躲呢,往哪里躲啊,你的糖放在这里当我是瞎子吗?”
坐在沙发上,沐念初听见君阎奕的声音,颇为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她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的计划又泡汤了。
不过,就现在而言,她明显有感觉到绑住自己的绳子松了不少,要是逃出去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思及此,沐念初难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君阎奕把君越吓得哇哇大哭,心中有些心疼。
“我说,你有必要训的这么厉害吗,好歹是你们君家的后代吧。”
看不过眼,沐念初插了一句嘴,君越见她护着自己,趁着君阎立一时间失神,立马从他的手上跳了下来,飞快地蹿进了沐念初的怀里。
“就是,就是,爸爸最近超级坏,总是训我!”
君阎奕看他告状告的这么溜,眼神不由得暗了暗,恐怕他最近没少在沐念出面前说自己坏话。
不想再和小屁孩扯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君阎奕深沉的目光落在了沐念初的脸上,她刚从君家的眼线那里得到了消息,慕尧煊那些人正在前往秋山别墅。
看来那里,就是蓝刑出狱后一直藏匿的地方了。
他还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告诉眼前的人,毕竟这一场真的拼起来可是决定生死的。
“君越,你先回房,我有些事情要跟妈妈说。”
听见他的话,沐念初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君越蜷缩在沐念初的怀里,聪明如他,挺会察言观色,发觉君阎奕眼中极为认真,便一刻也不拖沓地溜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跟沐念初说了声拜拜。
此刻,客厅中只剩了两人,他们的目光相互对视着,气氛稍显沉默。
“怎么了,你不是有话要说?”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沐念初,她半阖着眸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君阎奕不打算废话,他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眼中深沉如井:“慕尧煊去秋山别墅了,这一仗可能是硬拼,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帮他。”
帮他?
沐念初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她感觉到颇为不可思议,毕竟眼前的人和慕尧煊能算得上是情敌关系吧,竟然说什么帮他。
她抬起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这话你就不用说了吧,毕竟你我都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何况,就算你不说这个话,你也终究会去的。”